真的,卿犬覺得,這世上最苦逼的就是他。
燕回說要補課,卿犬以為是開玩笑,結果再一問,他老人家是說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是開玩笑鬧着玩,是要正兒八經的要補課,然後考試,說一定要考一張高中的畢業證書。
卿犬有種世界颠倒的錯覺,他站在原地,一邊狼狽的擦着嘴角的奶茶,把手裡的奶茶杯扔到垃圾桶,然後認真的看着燕回,木然的走到床邊,伸手試了試燕回的腦門,也試不出來熱不熱,卿犬扭頭對着門喊:“醫生!”
值班醫生随時待命,聽到有人喊匆匆忙忙趕過來:“來了來了,請問病人有什麼需要?”
卿犬擡擡下巴,斜着眼睛看燕大爺,說:“你給我們爺量量體溫,看是不是有點發熱。”
醫生扭頭看着卿犬正兒八經的表情,趕緊去拿溫度計消毒,然後給燕爺送回來了。
燕回一眼就把醫生瞪了回去,眼睛噴火對着卿犬飛刀,大怒:“死狗你想死是不是?!你給爺等着!”
卿犬往前湊了兩步,看着燕回為難的問:“爺,您是說真的?不是玩我的?”
“玩?”燕回猛的扭着身體,想掙脫身上的繩索,“看爺不打死你!”
卿犬被吓的急忙往後退了兩步,然後他清了清嗓子開口,岔開話題:“爺,既然您說真的,那我也得認真起來,我得先找些高中的書……對了爺,您高中的内容還記得多少?”
燕回茫然:“高中?”
卿犬擦汗:“那初中的課本您還記得嗎?”
燕回大怒:“什麼玩意?!”
卿犬皺眉,确認似的問了一句:“爺,這個也不記得?初中的都不記得,怎麼考高中的?那還得從初中開始複習啊!”
燕回擡頭看着天花闆,不理卿犬的話,自顧說道:“反正爺要考試,要有證書。”
卿犬:“……”
這個就是卿犬的最新任務,其他所有事都停了,卿犬繃着臉走出醫院,一個人站在醫院門口“撲哧”一下笑出聲,旁邊的人被吓了一跳,卿犬快速的繃住臉,半響再次發出“撲哧”的笑聲,然後他走到人少的地方,面對着醫院花圃裡的一個大樹,扶着樹幹笑的腰都彎下來了,有路過的人還以為他是從精神病科逃出來了,繞着他快速走過去。
剛剛在病房裡的時候卿犬就忍的很辛苦了,這會不用忍,直接笑出聲。
笑完了,卿犬平複了心情,調整了下表情,走到車面前,跟司機吩咐了一聲:“回去吧。”
找全高中和初中的課本還是挺費力的,卿犬是輾轉了一圈才知道雷過客的女朋友是個書呆子,一般書呆子對書很重視,卿犬一問果然是從小笨那裡找了書。
這小笨是女孩子,比一般書呆子更細心,從小學到大學的書一本都不少,除去有些被人借走的,該在的都在,連筆記本都還保留着呢,而且書保存的還挺好,書皮包了封面,扯去封面那書按照就跟新的似的。
按照燕爺吩咐,卿犬第二天早上如期出現在病房,為了能安排一個高效的學習計劃,卿犬決定先測試下燕爺對高中課本的内容,翻了下書,然後以數理化三門科目分别列了十道題給燕大爺做學前測試,一題十分,總計一百分。
結果,三門全是零分。
“……”卿犬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額頭挂着三條黑線,他默默的把高中課本放到了一邊。
放棄從高中複習的計劃後,卿犬又列了十道初中的數理化題目讓燕大爺測試,還是一題十分,總計一百分。
結果,燕大爺蒙對了一題結果,但是沒寫原因,所以隻得了五分。
卿犬舉着燕大爺的答案認真看了看,然後抓狂了。
依舊什麼話沒說,卿犬看了燕大爺一眼,快速的列了十道小學六年級的題目給燕大爺做,結果,燕大爺得了二十五分,具體是确定答案寫的還是蒙對的,不知道。
卿犬呼出一口氣,列了五年級的題目,判分五十分,好歹接近及格了。
燕回坐在床上,腰和腿被綁帶固定住了,不過兩隻胳膊可以動,他倒是想把身上的綁帶解開,結果綁帶是綁在床上的,空手别想扯斷,接口也是在燕回胳膊絕對夠不着的地方。
燕回發現卿犬沒有像之前那樣給他全打叉叉,有部分的勾,知道那是對的表示,得瑟了,“爺是不是很厲害?”
卿犬:“……”
放下筆,卿犬看着燕回問:“爺,您是要聽實話還是假話?”
“廢話!”燕回理所當然的說:“當然要聽實話。”
卿犬一邊做着防範的準備,一邊說道:“十題對了五題,接近及格。但是爺,我剛剛給您老人家做的最後這個測試,是小學四年級的題目……”
話還沒說完呢,燕回已經抓起一本書對着卿犬的腦袋砸了過去,卿犬的額前直接被砸了一個包,卿犬用手摸摸,還是鼓出來的。
燕大爺陰着臉,問:“你想死是不是?”
卿犬默默的把地上的書撿起來:“剛剛的測試表示四年級的課程複習一下就行,不用刻意講,講課的話從五年級開始,要不然直接講初中的不容易理解。”
燕回黑着臉,問:“那,爺得什麼時候才能拿到高中的那個什麼什麼的?”
卿犬沉默了一下,小心防備着燕爺再次突然發飙打人,不動聲色的往後挪了挪凳子,嘴裡說道:“如果按照學生上學的時間來算,有寒暑假,從五年級開始的話,最少要六年才能拿到畢業證書……”
“六年?!”燕回炸毛:“你當爺是什麼?六年?六年那妞要是有孩子的話,都滿地打滾了!爺要那玩意有什麼用?”
卿犬這會明白了,是為了那女人,他垂着眼皮子,一本正經的說道:“爺要是嫌慢,也可以跳級,這樣可以加快進度。”
“跳級?”燕回伸手摸着下巴,“怎麼才能跳?”
卿犬替他打算,“隻要爺能快速掌握五年級六年級和初中課本的内容,就可以快速的進入到高中階段。爺又不需要考小學和初中的,學會為目的,如果爺能快速學完,可以參加六月份的高考,高考結束就能拿到畢業證書。”
燕回勉強接受了這個聽起來十分容易的說法,“那就這樣。”
卿犬本來一聽到這個任務的時候覺得很苦逼,後來想想好歹燕爺是成年人,怎麼着都比孩子好教,而且,這才五年級的課程,也太容易了,白癡都會了,頂多一周就能教會。
卿犬的家庭教師生涯由此開始,燕大爺的小學生身份因為确定,卿犬還列了個學習計劃表,燕大爺表示會嚴格執行學習計劃表上的内容,補課計劃正式啟動,轟動一時笑倒一片。
世上最幸福的事是什麼?吃飯睡覺賺錢聽人講燕爺當小學生的故事,燕爺補課的事成了雷震那幫人茶錢飯後的必談話題,每次說起來一幫大老爺們都笑到腸子疼。
這些人得意,日子過的逍遙自在的,可卿犬的日子就沒那麼好過了。
一道應用題,卿犬掃一眼就能說出答案,結果燕大爺不會,非要讓他講為什麼,卿犬耐着性子講了一遍,結果燕大爺趴在桌子上,咬着筆,把題目念了一遍後。
卿犬聽着這題目怎麼這麼奇怪呢?仔細一聽,發現燕爺是這麼念的:“爺和小肥妞騎自行車……自行車?那妞會騎車嗎?算了算了,就自行車吧,騎自行車從同一地點同時向相反方向騎。0。5小時後相距12。5千米。爺每小時行駛12千米,小肥妞每小時行多少千米?”
卿犬:“……”
然後燕爺從桌子上擡頭看着卿犬直接吐出兩個字:“不會!”
卿犬伸手握拳:“爺,這題目我講了五遍了。”
燕大爺指着卿犬大怒:“講的什麼玩意?爺都聽不懂!”
卿犬想打人。
其實卿犬講這些玩意也痛苦啊,他能一眼看出結論,看他的用的方法更高級,也就是說卿犬是用高于五年級學生的思維來說答案的,但是過程他如果用他的方法來講,對于隻有四年級水平的燕爺來說,那是高深莫測的過程,所以,他必須回頭重溫課本,選擇适合五年級學生使用的方法講給燕大爺聽,講課不累人,尋找這種适合的方法才累人啊。
結果,卿犬拼着小命講出來的内容,燕大爺壓根沒聽,也不知道是沒聽還是聽不懂,反正題目列出來以後,燕大爺說不會,卿犬教了燕大爺一個星期以後,覺得自己再也不會愛了,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這是他遇見的最笨又最牛叉的學生。
補課進行時,周一晚上,卿犬突然帶着一個小正太出現在燕大爺病房,那小正太五官長的特别周正,光看臉就很讨人喜歡,那眼睛鼻子嘴挑不出一點毛病,年紀差不多有十一二歲的這樣,乍一看眉眼間跟卿犬還有那麼幾分相似,就連表情也特别相似,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繃着臉。
燕回聽到動靜,被捆在床上扭頭看過去,說:“喲,看不出來你這小狗崽子還有這麼大一個兒子,爺還以為你是個雛呢。”
卿犬瞬間就暴走了,什麼眼神啊這是?爺是地球人嗎?他怎麼覺得這就是外太空來的火星人?他哪隻眼睛看到這是他兒子了?忍着怒火,卿犬咬牙切齒的說:“爺,您老人家能不能猜的靠譜點?這是我弟弟!”
燕回百無聊賴的“嗯”了一聲:“爺還以為是你私生子,原來不是,沒意思……”然後擡頭,“你把他帶爺這裡幹什麼?”
卿犬讓人把燕回的床面搖的豎起來,牽着那小正太的手說:“我弟弟卿辰,今年十二歲,今年剛轉來青一小學念六年級,成績在年級是前三名。辰辰,和燕爺打個招呼。”
卿辰松開哥哥的手,往前走了一步,“燕爺好。”
燕回挖着耳朵看着那小正太:“前三名?”
卿辰點頭:“嗯,前三名,所以教你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
燕回猛的掙動身體:“卿犬!你想死?!讓一個小破孩教爺?”
兄弟倆被吓的趕緊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卿犬走到卿辰身後,解釋:“爺,卿辰教你的效果會比較好,他剛升六年級,五年級的課程假期也複習過,而且他曾經在幫助老師成立過輔導小組,他是他們班輔導小組的組長,教人很有一套,爺不妨試試卿辰教的效果,應該會比我教的效果好。爺不是想早點學到高中部分?就應該什麼法子都試試。”
燕回沉默了一下,斜着眼睛看了那一本正經的兄弟倆一眼,半響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嗯。”完了又咬牙切齒的補充一句:“不準說出去,要不然爺割了你們的舌頭!”
結果卿辰小正太輔導班成立的第二天,正陪着燕爺在病房補課的時候,雷震推門進去了,擡頭就看到卿犬一個人趴在工作台上看法律方面的書,燕爺正和一個小男孩趴在病床中間橫着的桌闆上,小男孩正一本正經的跟燕爺講一條應用題怎麼做呢。
雷震伸手捂住嘴,在燕回沒發現他之前,偷偷退了出去,關門聲被燕爺聽到了,不過沒人承認,燕回又不能動,還沒辦法。
當天晚上燕大爺手下的那幫兄弟們都知道了,一個小學生在給燕爺補課,笑倒一衆人幸災樂禍的缺德鬼。
蔣老頭這一陣因為一件重要的事北上了,十天後又趕了回來,結果一回來就聽說燕回在讓人給他補課,蔣老頭這差點沒站穩,盯着留下來的秘書追問:“什麼?子歸他又幹了什麼了?”
秘書擦汗,他現在進不去少爺的病房,被趕了出來,然後他就聽到有人說貌似少爺在接受小學補課:“少爺真的是在補課!這個醫院都傳遍了……蔣老,您要不要勸勸少爺?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真的要去參加高考啊?這個……萬一真考上了……”
蔣老頭有點傻眼,“補,補課?子歸他在補課?”
秘書點頭:“是啊,在補課,聽說還找了個小學生當家教了……”
蔣老頭急忙擡腳往病房走,卿辰白天要上課,隻有晚上才會過來,現在自然看不到的,蔣老頭去的時候,燕回正坐在床上拿了一隻鉛筆在寫家庭老師布置的作業,卿辰同學說了,小學生隻能用鉛筆寫字,寫錯了容易擦掉,如果用鋼筆或者圓珠筆,錯了隻能劃掉,這個會影響卷面分。
聽到有人聲音進來的聲音,燕回擡頭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問了句:“你這老東西又來幹什麼?”
蔣老頭這是不放心啊,子歸身上的傷一天不好,他就一天放不下心,總要好了才行啊,蔣老頭走過去:“子歸,你這寫的什麼啊?”
燕回一臉懶的跟這死老頭說話的表情,繼續低頭寫作業,蔣老頭過去掃了一眼,哎喲這寫的,簡直是慘不忍睹,蔣老頭就看到了兩道題,結果燕大爺就寫錯了一對,蔣老頭都想哭,這孩子是不是不适合學習啊?這幾年級的題啊?怎麼做小學生的題目還錯成這樣呢?
燕大爺很認真,很嚴肅,怎麼寫怎麼錯。
晚上小家教來了以後,全打了叉叉。
燕大爺不高興:“怎麼一個勾都沒有?!”
卿辰扭頭看向哥哥,卿犬直接用書擋住臉,什麼都沒聽到,卿辰隻好自己開口:“可是燕爺,你寫的沒一個對的啊。”
燕回大怒:“爺怎麼可能一個都沒寫對?你這眼睛留着是幹什麼的?爺看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
卿辰被哥哥叮囑過,吓的不敢吭聲,然後默默的、違心的把倒數第二題的叉叉劃掉,改成了勾。
好歹被打了勾一題,燕大爺滿意了:“這還差不多!”
補課結束,卿辰同學和哥哥卿犬走出醫院,卿辰同學扭頭看着哥哥,說:“哥哥,我不想教燕爺了,太笨了,自己不會還要罵我,我不想教他了。”
卿犬默默卿辰的頭,嚴肅的說:“如果你不教,大哥就會死,你忍心看着大哥送死?所以你一定得教。”
為了不讓哥哥死掉,卿辰同學握拳,“好吧,我明白了。”
卿犬這個無良哥哥缺大德的東西滿意的摸了摸卿辰的腦袋,為了他自己能過上安生日子,直接把自己弟弟奉獻出來換取他的好日子。
這樣的話自然而然的就傳到了蔣笙的耳朵裡,蔣笙當時的反應是自己聽錯了,怎麼可能?燕回那人是什麼人啊?開始演搞笑劇了?結果接連三次打電話過去,人家多說燕爺接不了電話,在補課呢。
蔣笙周六的時候特地抽時間去了趟青城,結果正好趕上卿辰休息白天來給燕回補課,外面有人攔着不讓他進去,不過敢真正蔣笙的也沒幾個,蔣笙進去以後就看到燕回除了胳膊,其他地方都被捆着,坐在床上和一個小男孩正對着說話的,其實不是說話,而是小男孩在給燕回講題目,一眼看去,滿眼的紅叉叉,蔣笙當時就蛋疼了,還真的在上課。
蔣老頭可愁了,蔣笙找他的時候蔣老頭一臉憂愁的說:“這孩子還較真了,我就随口那麼一說,我真是打發他的,結果他開始補課!他這要是認真了,真去考了個高中的畢業證書,人家姑娘要還不理他,子歸這不是得恨死我?”
蔣笙揉着太陽穴,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半響才開口說了句:“這個再說吧,他能堅持多久都不一定,如果這真堅持下去了,就說龍家人又改口,如果龍家真嫌棄他的學曆,就算真是弄到高中畢業證書那人家也不會同意。他弄到了高中的,不定人家妹妹博士也畢業了,眼界高了也正常。”
蔣老頭歎口氣:“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燕大爺在青城的豐功偉績直接傳到了龍家兄弟的耳朵裡,龍谷在辦公室接到調查報告的時候,直接笑倒在老闆椅上,然後把這個笑話拿去給龍湛看,龍湛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高中畢業?開什麼玩笑,我可愛的小憐才看不上他這種一身銅臭味隻剩下錢的東西!”
龍谷擦汗,貌似他們家最多的東西也是錢吧。
這事也就龍湛兄弟倆人知道,燕回的任何消息都是瞞着展小憐,展小憐也不會刻意打聽,她正向她說的那樣,正努力積極的朝前看。
展小憐身上的傷已經基本沒什麼大礙,傷口愈合的很好,因為一直又抹一種中醫調制的棕色膏藥,效果很顯著,槍傷的傷口也沒那麼明顯,除了新長出的肌膚有點發紅外,周邊地區的小疤痕還真是被模糊了,龍谷還說如果到時候如果還有一點傷疤,就去激光去掉,反正不能留疤。
休養的這段時間,龍谷為她找了一個學生外教,專門用來糾正展小憐某些發音問題,展小憐學的很認真。她本來在學校裡的時候學的就不差,因為鮮少又開口的機會,所以除了發音并不不純正外,對話方面幾乎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而且,展小憐膽子大臉皮也厚,不管說的對不對,開口就敢呱呱呱,她一開口老師就知道她的問題在哪裡,能及時幫她糾正。
展小憐以前上學的時候一直是班裡的老大難,老師的心頭病,原因就是她不配合,老師明知道這學生聰明,也知道她很容易就能考滿分,可是她要當阿鬥老師那是沒辦法。
但是現在不一樣,首先就是展小憐學習态度端正了,她願意學,人又非常聰明,一點就通一教就會,而且能記得住,很少會讓老師重複講一個問題的,帶她的外教老師發現她的進步突飛猛進,一天比一天明顯,這對于老師來說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兩個月下來,展小憐的口語已經讓外教老師豎大拇指了。當然,這些隻是日常口語,如果專業化的東西,展小憐肯定還要繼續學習才行,詞彙量是個問題,她現在隻對是口語感興趣,所以就專門練口語。
相較于展小憐這個聰明腦袋的學習進度,燕大爺那五年級的課程真是被甩下了幾條大街,燕大爺号稱五年級的數學學完了,語文完全不在話下,結果卿犬出題考試,燕大爺數學得了三十二分,語文得了二十一分。
卿辰同學沒敢把這分數拿給燕大爺看,而是偷偷在3另一邊連接了另一個相反的3,直接把分改成了八十二分,然後跟燕大爺解釋,語文這東西學不學都那樣,認得字就行,唐詩宋詞什麼的,背的再好到社會上也用不到,啥時想用了,“擺渡”一下誰都知道。
而燕大爺對自己數學八十分的成績很滿意,順利進入六年級的課程。
卿犬知道以後,默默的吐了十升皿,繼續趴桌子上看書。卿辰同學嚴肅的開始為燕大爺講訴六年級的課程,為了給燕回講課,卿辰同學不得不提前複習六年級的課程,這樣才能更好的為燕大爺講課。
結果卿辰同學自己的學習進度飛快前奔,很快成了年級的楷模,班上老師給他做了測試,結果是雙百分,老師就覺得卿辰同學可以直接升學讀初一了。
卿犬知道以後,打算為卿辰同學辦個跳級,為輔導燕大爺初中課程提前做準備。
兩個月後,卿辰同學在關系的掩護下,順利進入青城一中初一(1)班當插班生上學,而燕大爺依舊掙紮在五年級和六年級的分界處,欲生欲死:“這他媽的什麼玩意?好好一個池子好不容易灌滿水,又把水放了幹什麼?放水的時候拿表記一下時間不就行了?非得問爺要花多長時間,關爺什麼事?”突然擡頭對着卿犬的方向喊:“卿犬!”
卿犬擡頭,“爺叫我?”
燕回指着題目說:“明天去把寫這個題目的人找出來剁了喂狗,這不吃飽了撐的?耍着爺玩是不是?”
卿犬:“……”
不會做就說不會做,不要找這麼多借口行不行?
展小憐最後一次去醫院做全身檢查,結果很令人滿意,主治醫生笑眯眯的跟龍谷說:“龍小姐的身體可以說基本痊愈,因為沒有傷到筋骨這些敏感位置,後遺症的可能性很小,不過不排除陰雨天傷口的位置會有隐約酸痛的感覺,天冷的時候要注意保暖,身體虛寒容易引發不必要的疾病,龍小姐現在的狀況可以說是恢複的非常好,恭喜兩位。”
龍谷拿着展小憐的體檢報告,謝過醫生帶着展小憐回去,展小憐一路都是笑嘻嘻的,小臉紅潤潤,臉色看着特别好,有種白裡透紅的感覺,龍谷伸手摟摟展小憐的肩膀:“我們家小憐以後要保持身體健康,不能讓人傷害到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展小憐點頭,握着拳頭嚷:“身體健康!”
展小憐本來就是為了養身體,如今身體沒什麼問題了,出國的日程就被提上來,龍湛為此還特地請了什麼世外高人算了個黃道吉日,然後把展小憐出去的日子定在世外高人說的日期裡,展小憐對比表示十分無語,要不要這麼迷信啊?
龍湛其實不迷信,他就是純粹為了展小憐才跑去求卦的,還真捧回了而一個日子,展小憐看在龍湛一片好心的份上,點頭答應了,這個日子就這個日子吧,反正她是無所謂的。
離開的日子通知了展爸展媽,展爸為了跟湘江這邊聯系又不被人查到,特地買了一張匿名的電話卡,就是買的那種黑卡,不要身份證姓名登記的,這樣聯系起來人家也查不多他這裡,反正能想到的情況,龍谷可以說全都想到了,就是想做到不留一個漏洞讓人抓到。
肯定是不能去湘江送了,不過展爸展媽也知道龍家兄弟對小憐肯定不用他們犯愁,就是沒辦法過去有點難過。
龍美優本來是計劃在擺宴住一個月的,因為身體各項指标畢竟穩定,所以展爸就想她多留幾天,就是為了培養下父女感情,龍家兄弟商量以後同意她在那邊多住一陣子。
龍美優在展家被照顧的真的好,展爸展媽都特别小心,以前展爸展媽有沒有課都不會往回趕,現在不一樣了,上完課肯定馬上就回去,絕對不拖延,相對來說展爸的課程要更輕松一點,所以他跟龍美優接觸的時間是有了,開始的那種隔閡依然存在,隻是淡了許多。現在龍美優也能拿着一副紙牌跟展爸在客廳裡玩牌了,雖然她笨手笨腳拿着牌的時候老往下掉,但是展爸的耐性就特别足,就想對待小時候無理哭鬧的展小憐似的一樣耐性。
龍美優回家的消息經過傳播,還傳到了展家老家,展爺爺展奶奶打過好幾個電話給展爸,就是讓展爸帶着龍美優回鄉下一趟,說自己親孫女回來了,要開個酒席慶祝慶祝。
展爸肯定不敢帶龍美優過去的,龍美優從小的環境那麼優越,展爸展媽還擔心她受不了農村的雞鴨狗糞便的味道,很多東西展爸展媽都要顧忌,最關鍵的就是美優的身體,這美優的身體哪裡能走在鄉下那些颠死人的路上?
展爺爺展奶奶都在電話裡哭,展爸還是一句話:“爸,媽,孩子的身體真不好,如果去了萬一出什麼事都沒有可以搶救的措施……”
展爸說的是實話,現在擺宴是有湘江的醫療水平他才敢和展媽商量讓美優回來住一個月的,如果沒有,他絕對不會那孩子的生命開玩笑,以前展爸對展小憐方面就特别堅持,如今換到美優的頭上,他還是一貫的堅持。
展奶奶在電話裡嚷嚷:“哪有這麼嬌氣?展衛你說你安的什麼心?我們在這農村活一輩子都沒問題,孩子怎麼就不能來了?什麼樣的身體到農村走一遭就要搶救?你這是詛你爹媽是瘟神還是詛孩子有事啊?”
“媽,我不是說萬一嗎?”展爸都說累死了,一天三次電話往這邊打,讓帶孩子回去。
展奶奶聽了兒子的話,繼續嚷:“萬一?這一萬個人裡的事就會落我孫女頭上?輪到誰也輪不到我孫女。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跟孫女見一面都不行?孩子都不知道被人家教成什麼樣,當初我被那個掃把星給氣的都頭疼……”
展爸一聽就知道展奶奶說的掃把星是說小憐,氣的直接說了句:“媽!小憐是我女兒!”
“女兒?”展奶奶冷笑:“她跟你有半毛錢關系?那是誰家的野種誰知道?也就你這個傻子覺得那是你女兒……”
展爸直接挂了電話。
展奶奶把電話打到展爸的手機上說的,展爸接電話的時候也是走到外面樓梯間,門半掩着,龍美優偷偷摸摸探着腦袋看着展爸,等展爸往回走了趕緊跑開。其實龍美優心裡還是挺高興的,雖然她覺得自己身體沒事,但是聽到展爸為了她的身體說什麼也不冒險的時候,龍美優就很高興,心裡有種她其實和展小憐一樣,也是讓爸爸媽媽很重視的人。
對展小憐來說,湘江和國外沒什麼兩樣,她本來适應能力就強,雖然很少有機會遠行,但是展小憐還真沒有怕過。
第一趟出門,龍谷是要送她走的,國家和機票都是龍谷定的,學校也是龍谷聯系的,算是國外一個頗有名氣的學校,因為展小憐沒有參加任何考試,純粹是龍谷推薦過去的,其實學校的接受意願不強,不過龍谷是那個學校的畢業生,還算是頗有名氣的畢業生,為了讓展小憐進去,龍湛還以龍谷的名義給學校捐了個他收藏的中世紀的落地大鐘,整點時候鐘聲一響,差不多能傳遍一個學校。龍谷這面子大了,展小憐去那裡上學一下子就容易了,不過前提是要參加入學前的測試,通過入學測試就沒問題。
龍谷敢把展小憐打包帶過去,就沒擔心她會通不過,不是升學畢業考,沒那麼大的難度。
龍湛親自把龍谷和展小憐送到機場,眼淚汪汪的看着她,就跟生離死别似的:“小憐,大哥……大哥……”
展小憐翻白眼:“大哥,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哭什麼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幹什麼呢。”
龍湛依舊淚汪汪:“大哥是舍不得小憐,我們可愛的小憐要是在外面被人欺負了,一定要給大哥打電話,大哥替你報仇……”
龍谷和展小憐同時歎氣,報啥仇啊?皿海深仇啊?愁死人了都。
龍谷趕緊插嘴打斷:“大哥,小憐有時間會經常回來,實在不想我們到時候去找她,還不是一樣的?你放心吧。”
龍湛依舊傷心:“小憐憐,大哥會一直想你的,出去記得給大哥打電話,要不然大哥會擔心……”
展小憐抿嘴不說話,龍谷伸手摟着展小憐的肩膀,後面的保镖提着行李箱就朝着安檢口走去,龍湛一邊傷心一邊對着龍谷摟着展小憐肩膀的手飛眼刀,死老二,放開小憐,放開我可愛的小憐……
通過安檢的時候,展小憐忍不住站住腳,然後回頭看了一眼,龍谷站在前方對她招手:“小憐,這裡!”
展小憐吸了下鼻子,擡腳朝着龍谷的方向走了過去。
龍谷上飛機之前給了展小憐一份試題,還沒到目的地展小憐已經收起來了。龍谷問了她一句:“小憐,看完了?”
展小憐點點頭:“看了,外國人真有意思,出題出的天馬行空的,什麼都涉及到了,挺有意思,要是我要參加的是跟這個同等的測試,通過應該沒什麼問題。”然後她讨好的看着龍谷:“不過二哥,我要是通不過,你别罵我哈。”
龍谷哭笑不得:“你還打算通不過了?”捏捏她的臉:“放心,就算真通不過,二哥也有辦法讓你上學。”
展小憐一聽,放心了,她是啥都沒有,但是二哥厲害啊,就沒有他不懂的東西。
國際航班在目的地落下,展小憐下飛機的時候眼睛直打架,頂着兩隻蚊香眼暈乎乎的嘀咕:“二哥,我覺得好奇怪啊,我怎麼看什麼都這麼糊呢?我覺得我快睜不開眼了……”
龍谷真是服了她了,摟着她的肩膀往出口方向走:“有什麼奇怪的?時差問題,這個點是我們以前在湘江的時候睡覺的點,小憐肯定睡的跟豬似的,你這還沒倒過來時差,該睡覺的時候你在在機場大廳,當然會困的睜不開眼。”
“哦,難怪了,”展小憐努力睜着眼,結果看到滿眼的金發高鼻國人,叽裡呱啦的相互交談,膚色不同形态各異,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除了特征不同,其他和湘江是一樣的,大家忙忙碌碌做着自己的事,母親抱着熟睡的孩子,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子女接送父母,成群結隊的朝着同一個目标走去。回家的子女,遠行的客人,旅行的遊人,大聲吆喝的工作人員……原來哪裡都一樣。
展小憐跟在龍谷身後,心裡琢磨着她這也算是看到了這麼多活的外國人了。再次打了個呵欠,眼睛又要閉上了。
“小憐?這裡可不是睡覺的地方,”龍谷拍拍她的肩膀,朝着前方停着的車走去,“我們先去酒店調整時差,等時差調整好了,我們再去學校好不好?”
展小憐哪有什麼不好的?點點頭,随着龍谷走,到了車上就靠着後座睡着了,龍谷真是無奈了,得虧他這是來送了,要是不來,她是不是就在出租車上睡着了?
到了酒店,展小憐掙紮着到了客房,啥都沒做,倒頭就睡,龍谷真是服氣了,這也行,鞋都不脫了。
給她蓋好被子,找兩個人守在她門口,龍谷踩着她對門住下。
倒時差對于第一次經曆的展小憐來說還是挺痛苦的,她睡的昏天暗地的時候人家外面的人正忙忙碌碌忙着工作忙着生活,等到人家這些人晚上準備睡覺了,展小憐精神抖擻的起來了,就跟吸皿鬼打算起床活動似的,深更半夜跑去敲龍谷的門,偷偷摸摸的小聲喊:“二哥!二哥!”
龍谷過來開門,一看就是還沒睡醒,“小憐?醒了?”
展小憐縮着腦袋跑進去,然後往龍谷床上爬:“二哥,我睡不着了,不知道我是激動的還是怎麼着,反正我睡不着了。”
龍谷跑去洗了個臉,陪着展小憐說話:“應該是到了新環境,神經比較興奮。不過小憐,你現在要是不睡,明天早上起來你還是很痛苦,因為你會發現你很困,很想睡覺。”
展小憐苦着臉,“我知道啊,可是我睡不着怎麼辦啊?”
龍谷笑了笑說:“按照二哥的經驗,睡不着也要閉着眼睛躺在床上,哪怕躺一夜,第二天早上起來也會好很多,頂多一天就能倒過時差要不要試試?”
沒辦法,展小憐隻好按照龍谷說的辦法回去繼續睡。
第二天展小憐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她抓着頭發爬起來跑去開門:“二哥?”
龍谷已經衣冠楚楚的出現在她面前:“小憐,起來了,我們去學校報道。”
學校不是封閉式管理,在管理風格上很開放,龍谷算是考慮了各種方面才選了這個學校,對于他們兄弟幾個來說,展小憐怎麼樣都行,反正女孩子不能太累,她想學什麼都行,反正又不指望她以後拼命賺錢養家糊口什麼的。
展小憐不住校,龍谷自己就不喜歡住校,所以自然而然的給展小憐在學校附近的一個高檔住宅區租下了一個公寓式套房,裡面該有的布置都有,就連照顧的人都是華人女仆,為了安全起見,龍湛還把人家的家底都查了一遍,生怕展小憐在這裡受到虐待什麼。
展小憐有種風中淩亂的感覺,她是來上學的好吧?為什麼她現在有種就是來享受的感覺?
剛來的時候展小憐對什麼提不起什麼勁,都是龍谷在跑,龍谷也發現了她的情緒問題,不過一直都沒說,他答應小憐了,不會因為她情緒波動就緊張,龍谷就相信展小憐肯定能自己調節好。
新生報道,展小憐直接被人安排去做測試,半小時以後她就樂滋滋的跑出來了,“二哥,我做完了。”
龍谷手裡拿着一整套入學流程表,往展小憐手裡一塞,“走,跟二哥熟悉環境去。”
學校有它特有的風格,造型優雅大方的教學樓,教學樓中間形狀特殊的雕塑,噴泉口是聖母手中托着淨瓶,正往下源源不斷的倒着水。校園裡的樹木繁多,這個季節正是枝葉郁郁蒼蒼的時候,走在校園裡,展小憐有種她是走在動畫片風景畫裡的感覺,她笑嘻嘻的看着龍谷說了句:“二哥,我突然有種女主角的感覺啊。”
龍谷忍不住笑:“傻丫頭,你本來就是。”
展小憐撇嘴:“不是,一直都不是,傻妞才是呢。”
龍谷看着他,調侃着說:“喲,二哥剛發現,我們家小憐也有自卑的時候,是覺得人家比你好看?”
展小憐跟龍谷坐在校園路邊的長椅上,指着遠處來來回回的各色年輕姑娘們,托腮撇着嘴嘀咕:“二哥看到沒?都是美女,看來我想在這裡釣個金龜婿是有的難了。”
龍谷真是哭笑不得,“可是二哥覺得我們家小憐也是美女啊。”
展小憐攤手:“既然二哥堅持這麼說,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這個稱号吧。”
在學校裡走了一圈,按照龍谷拿給展小憐的流程,把該領的東西都領全了,也沒在學校多留,直接跟龍谷一起回家,路上展小憐就忍不住跟龍谷說了:“二哥,你有沒有覺得我這生活條件太好了?你說我每天上學都有車接送,是不是不太好?”
龍谷攤手:“沒什麼不好的,每個學校都有這種學生,這個學校也有,隻不過我們小憐是這些學生裡的一員罷了。國内國外其實都一樣,有好學生有壞學生,有性格和善的學生也有性格刁鑽的學生,你在這裡碰到的情況,将會和你在國内碰到的一樣,要說有什麼不一樣,那就是人種不同。在國外,排斥華人和黑人是的情況雖然少了,但是還是會有,小憐,可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你就成了别人的敵人,所以,你要學會面對學會處理,而不是躲避。”
展小憐攤手:“人家看我不順眼,向電視裡的不良少女一樣,把我捆起來打一頓我怎麼處理?我哭爹叫娘都沒有辦法。”
龍谷笑的不行,:“你說你這家夥怎麼一想就想到這些呢?沒事,二哥給你留了三個人……”
龍谷話還沒說完呢,展小憐立刻警惕的看着他說:“是不是又是那三個打泰拳的人妖?”
當初那三個人妖是展小憐對着龍谷嚎了好多天才讓龍谷給攆回去,一個那樣的保镖就夠引人注目了,結果是三個,到哪都焦點,展小憐真是服了,哪有當然保镖的是那造型的啊?一個個人高馬大的就算了,還偏偏是化妝濃妝穿着女裝,人家是奔着美人看的,結果一看到喉結全吓跑了,要是想幹點什麼,還沒靠近呢,就被人發現,這目标也太大了,想低調都難啊。
龍谷一看她恐怖的表情,伸手扶額:“看來那三個人給小憐留了不小的陰影啊,二哥知道你不喜歡,所以這次換了,你看了應該會很高興。”
展小憐對于她幾個奇葩哥哥做的事已經完全不報希望了,無精打采的跟着龍谷回去,結果發現公寓裡站在三個青春可愛的美少女,最關鍵的是,這三個人還是一模一樣的面孔,連服裝打扮都是一樣,一看到展小憐和龍谷,那三個美少女立刻動作整齊劃一的對着展小憐拍手:“喲――歡迎小主人回家喲!”
展小憐目瞪口呆,指着那三個姑娘問龍谷:“二哥,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什麼?”
龍谷一擊掌,笑意盈盈的說:“她們叮當小姐妹,大哥收藏很久了,本來他是打算把這三個小姑娘作為小憐的嫁妝一起送給小憐的,不過大哥覺得現在他不在身邊,總得有人要照顧你,她們三個還都是年輕人,現在派過來跟着小憐最适合不過了,所以就把她們提前送過來了。”
展小憐的面部表情抽了好幾下:“難道這就是二哥說的留的三個人?”
龍谷點頭:“是的。”
展小憐默默的走到沙發上,跪在沙發上,一邊用腦袋撞着沙發背一邊小聲說:“我給跪了!我這奇葩哥哥啊……”
龍谷:“小憐?怎麼了?”
展小憐走回來,“二哥,我覺得三胞胎走在路上的時候回頭率更高啊?這個不是吸引色狼來欺負我們嘛?”
龍谷舉起手晃了晃手指:“喲,小憐放心,她們可是很厲害的。”
三個小姑娘立刻動作一緻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個字:“喲――”
然後三個人就跟雜技團的團員似的,動作一緻的集體翻了個淩空的跟頭,展小憐看到她們翻滾頭的時候小内褲都露出來了,她張着嘴,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然後扭頭看着龍谷:“二哥二哥,你看到了吧?”
龍谷點頭:“看到了,分别是粉色、藍色和白色。”
展小憐炸毛,指着三個小姑娘嚷:“我不是說内褲的顔色,我是說她們精神不正常!”
龍谷幹笑:“怎麼會?她們就是歡脫了一點,很正常的。她們可是從六歲就開始練武,一直練到現在的,而且,她們精通三國語言,照顧小憐是非常适合的。”頓了頓,龍谷伸手推了下眼鏡,似乎有點惆怅的說了句:“不過,聽大哥說,她們也有弱點。”
展小憐的精神都要崩潰了,機器人似的扭過頭看向龍谷:“弱點?我看着她們都無敵了,哪裡來的弱點?”
龍谷皺眉托腮,一本正經的說:“女人嘛,每個月總有幾天,她們的弱點就是那幾天完全不能動,因為常年練武,各種生冷不忌,所以容易皿崩,每到那幾天她們就會集體趴窩,還需要人照顧,最關鍵的是,她們的時間是一樣,所以小憐每個月都會沒有保護……”
展小憐抓狂:“二哥,你是男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女人話題,你知道什麼是皿崩啊?!”
龍谷托腮思考:“小憐,你别搭理二哥,二哥偶爾也會間接性抽風,特别是在看到美女想泡的時候……”
展小憐立刻指着三個小姑娘對龍谷吼:“二哥!她們的樣子一看就是未成年,你絕對不能染指她們,要不然,我們就斷絕兄妹關系!”
看着展小憐的炸毛樣,龍谷大笑出聲:“傻丫頭,二哥逗你玩呢,看看我們家小憐炸毛的樣子真可愛。”
展小憐陰着小臉,快速的把三個小姑娘推上樓:“都上樓去,别往我二哥面前湊,小心他潛你們!”
龍谷幹笑:“呵呵,小憐,二哥哪有那麼恐怖?”
展小憐直接吼了一句:“更恐怖!”
------題外話------
打個滾,渣爺表示渣爺V587不解釋,胖妞妞們眼睛瞪大往首頁更新榜看,渣爺收了懶筋後上榜,掐腰得瑟,票票票票票(爺木有要票的意思,爺的特色笑聲罷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