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張寒越的演講還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這是張寒越在演講之初所沒有想到的。這就是精神的力量啊,這就是後世的某黨在巨大劣勢的情況下依然取得了全國的政權的原因。
當這輛車一進到洋山鎮裡,并沒有引起多麼大的轟動,因為随着洋山鎮的發展,到這裡來地人越來愈多,早已見怪不怪了。
第二天傳來消息,新開發的房子馬上就被一位富商以1000文一間的價格買下了50間這可是占了已開發房屋的二份之一呀!
震驚,深深的震驚,而那些征地時沒有選擇房屋的人則是義憤填膺,捶兇頓足,後悔不已,在當時,200文錢就可以買一間屋子了,而張寒越征地時開的價格超過了500文錢,現在看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啊。而那些當初選擇房屋的人則開心不已。
更令人興奮的是,不知誰說的,那位富商竟然還要來着收購屋子。
于是,瘋了,瘋了所有人都瘋了,好長時間都沒賣出去的屋子竟然在一下午就全都買了出去!
本來門可羅雀的新城區一下子就變成了熱門地區。
一時間,隻要是這洋山鎮的有點錢的人全都湧到新城區裡來,不為别的就為能買到一間屋子。
新城區裡的房子以火箭般的速度上漲着。隻一會兒,這裡原本200文就可以買到一件的房子,現在的價格就飙升到了800文一間。
不管是三教九流的人,還是大家族的人,現在都是擠破頭想買一間這裡的屋子。大家都想着囤貨居奇,所以全都不惜花重金将房子買下來,到時候風那個富商再來時連本帶利賺一筆大的。
現在三大家族的人為了在這場房源争奪戰中取得一個好成績,不惜花重金将那些投機倒把者手裡的房源高價收購,已形成壟斷之勢,到時候狠狠地在那富商一筆。
于是乎,洋山鎮新城區的房價以驚人的速度上漲着,馬上就漲到了2兩銀子一間。
現在當初買了這裡的房子的人都學精了,現在都沒有人賣了。不過即使是這樣,開發區的房子也全都賣出去了。
現在洋山鎮的樓市泡沫越來越大,就像2008年的中華股市,一旦等到泡沫破裂的那一天,上萬億的資産會瞬間蒸發!
而在新修的張府,張寒越正樂呵呵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下屬點銀子。張寒越冷冷的想到:“哼哼,周家?鄭家?劉家?現在我要讓你們一次幸虧得連di褲都不剩!哼哼!連後世的中華都差點沒躲過的剪羊毛我就不信你兩百年前的蠢豬能逃得過去!”
劉秀雅眨着大眼睛看着他,好奇的問道:“夫君,你賣房子和剪羊毛有什麼關系呢?”
張寒越摸了摸劉秀雅柔若無骨的小手,說道:“這剪羊毛剪得可不是地裡的羊啊!例如,有一個人投入一大筆錢将附近的村子變成一個很富有的地方,然後再用一大筆錢把這裡的土地慢慢的買下來,這樣土地的價格機會快速地上漲,在土地快速上漲的過程中慢慢将土地賣掉,這個人在低價很低時買下土地,又在低價高時賣掉土地,這樣它就賺了一大筆錢。等到土地的價格已經跌倒地闆上時,在講這些優質土地以及低的價格全買回來。這樣,那個人手裡的财富就番好幾番。
張寒越說的話很簡單,可是劉秀雅卻聽呆了,她從沒有想過還有這樣賺錢的方式,這,這簡直就是搶錢啊!”
劉秀雅眉目含情的看着張寒越,說道:“哥哥,你好聰明哦!好像你什麼都知道耶?”
張寒越笑道:“是啊,我是誰啊?我是你的夫君啊,當然聰明啊!”
劉秀雅qiao臉一紅,道:“盡沒個正行。”
劉秀雅正靠在他的懷裡,兇前的柔軟壓得張寒越是心神不甯,不由得在她的兇捏了一把,引得秀雅在張寒越的懷裡扭扭捏捏,一陣嬌笑。劉秀雅一臉崇拜的看着他,道:“哇,你怎麼知道今天所有的屋子都會賣出去?賺了好多哦!給你個獎勵!”
有哪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一個有能力的人,現在劉秀雅看到自己的丈夫一下子就賺了這麼多錢,不由得喜從中來。
張寒越明知故問,誕着臉說道:“什麼啊?”
“啵!”劉秀雅的xiang唇壓在了張寒越的臉上,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唇印。
張寒越驚訝地看着劉秀雅。
隻見劉秀雅一臉得意的說道:“我特地為你買的,好看嗎?”說完,劉秀雅又有意無意的嘟了嘟嘴巴,可愛至極,張寒越竟然看呆了,過了一會兒,張寒越想一條餓狼一樣撲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劉秀雅剝成了一隻小白羊。
“啊!啊!”劉秀雅嬌hu一聲。
霎時間,春色滿園。
……
周家,
“周老,你看這裡的房子你買了多少?”
“哎呦,我可是把我的全副身家都仍進去喽!現在就等高價出手喽!”
“鄭老真是腰纏萬貫啊,我也就買了個200多間我可是一輛一鍵買回來的呀!”
令人奇怪的是,蕭家一言不發,即使問道,也是敷衍式的答兩句。經過這幾大家族的威逼利誘,現在新城區内大部分的房子都掌握在周家,鄭家,劉家人的手裡。
張府内,
張寒越正在坐在書桌上,寫着什麼東西,隻見他忽而思索,忽而奮筆疾書。
而賈似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了張寒越的面前。
“賈先生,現在的房價是多少錢一間啊?”張寒越漫不經心的問道。
隻見賈似恭敬地作了個揖,道:“回大人的話,現在新城區的房價已經漲到1兩銀子一間了。”
“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呵呵,這沒什麼,人是貪婪的,如果你知道有一樣東西一定回漲價,那你會如何做呢?”
賈似想了一下道:“回大人,我會千方百計的想得到這樣東西!”
賈似不是傻人,他隻是稍稍的思索了一下,便做出恍然大悟狀,道:“原來如此!大人真是古今奇才!”
“現在的房子都是那些人在持有啊?”張寒越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賈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