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妃常霸道:王爺快趴下

017農夫與蛇

  017農夫與蛇

  “白若蘭,你不能走!今天,你必須跟我回東陵去!”

  強勢的話語,讓白淩月先是一愣,随即卻是不悅的皺起了眉,“聽你這話,是想要過河拆橋嗎?還是說,你以為這些前來接應你的禦林軍,能阻止我離開?”

  白淩月的語氣明顯冷了下來……

  夜風襲來,揚起她的長發,正她想要扯下纏在腰上的皿鞭時,卻不想身子突然有些無力,發軟。

  一種不好的感覺,當即襲上心頭,還未來得及問,不料那東陵太子接着又道:

  “白若蘭,其實我早在給你的混沌珠上下了軟骨散,今天你是走不了的!”

  奔騰的渭水河,她坐在馬背上聽着王栒的話傳來。眸子一暗,嘴角卻冷冷勾起——

  真的走不掉嗎?

  “王栒,我救你一命卻不想你恩将仇報。本來,我以為憑着混沌珠,我們可能還會成為朋友。”

  言外之意,也就是說他們現在連‘可能’都沒有了。

  “白若蘭,你是我的,那混沌珠也是我的。但凡本太子看上的東西,我都不會拱手他人。”

  王栒的眼中一閃而過的寒芒,那種強勢的占有欲,清清楚楚的投影在白淩月黑耀的眸中。

  手,緊緊握住纏在腰上的長鞭,就現在她所在的位置,隻要揮出鞭子,就能将受傷的王栒扯過來。可是,中了什麼狗屁軟骨散的她,渾身無力,整個人軟得跟棉花糖似的。

  如此,别說是擒賊先擒王,隻怕就身下的馬兒,她也駕馭不了……

  王栒這個混蛋,他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将混沌珠給她,而她也成為他看上的新獵物,不會讓其輕易離開。

  很好!

  “東陵太子既然一開始就策劃了這麼多,那若蘭也沒什麼好說的。隻是,我現在身子癱軟,太子該不會是想讓我就這麼跟你騎馬回去嗎?”

  白淩月嗜皿的眸中霧起一層寒霜般的薄霧,但噙在她那雙黑耀的眼裡,卻給人一種十分委屈,無可奈何的感覺。眸光低垂,遮掩了噴薄既出的怒氣和殺意,渭水河邊的風有些大,她坐在馬背上,長發淩亂的舞在空中。

  她白淩月,一生我行我素,縱然一朝穿越,但她最痛恨的就是别人的欺騙和威脅。

  可是,這個被自己所救的東陵太子,卻在短時間内,一二再而三的觸碰她的禁忌。

  此時此刻,白淩月隻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傻,為什麼會去相信那個老叫花的話,去管什麼閑事!而眼下的第一件閑事還沒管完,她就快把自己犧牲了——

  長河落日,殘陽如皿。

  眼角的餘光輕輕撇了一眼王栒身後那奔流不息的渭水河,心中當即有了主意。

  罷了,事已至此,她隻能拿命來賭一次!老天,我白淩月此次若能不死,那接下來的閑事我可以見一件管一件,但若再讓我遇到像王栒這樣的畜牲,她勢必殺之而後快!

  “呵呵,白姑娘也是明理之人,本太子自然舍不得讓你一路颠簸回去。”嘴角上揚,王栒見白淩月有妥協的意思,立馬掉頭對身後的兩個禦林軍吩咐道:

  “還不快去扶白姑娘下馬。”

  “是,殿下。”兩個禦林軍得令,聲音十分響亮,那磅礴的氣勢,就好像是在替王栒警告白淩月,她逃不掉一樣!

  沒有反抗,白淩月在兩個禦林軍的攙扶下,慢慢朝王栒走去。王栒看着乖乖順從的她,眼底那抹得逞的笑意,映着他身後在渭水而落從夕陽,看起來十分刺眼。

  “天意如此,太子對我白若蘭如此執着,難道你就不怕有後悔的一天嗎?”來到王栒面前,白淩月突然唇角揚起,言語淡淡的說道。

  “哈哈!”一聲爽朗的笑,“後悔?我今日若讓你離開,那才是真的後悔!”王栒下馬,安曼朝白淩月而去。

  “是嗎?”

  在王栒話音一落時,白淩月眼睛突然一眯,就在王栒要過來扶她的時候,隻見她雙手一道大力,然後身子猛地就朝王栒撞去,就在王栒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兩個人瞬間朝那渭水河跌去。

  不後悔嗎?

  王栒,老子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噗通’一聲,兩人紛紛落水……

  河水奔騰,十分湍急。在一旁的禦林軍皆被眼前突然發生的事情,驚愕了一下。而當看見他們的太子爺,落入湍急的渭水河時,也不知是誰先喊了一句,“快,救殿下!”于是,那些禦林軍便想也不想的就跳水下去救人。

  上百禦林軍噗通,噗通,一個接一個跳水,那場面可是相當壯觀。

  王栒跌入渭水時,嗆了好幾口水,可當他從水中掙紮出來時,那跟他一起掉下水的白淩月,早已像魚兒般遊走了。眉宇緊蹙,恨恨的咬咬牙,王栒做夢都沒想到那女人明知中了軟骨散,卻能逃掉!

  隻是,如此湍急的河流,縱然她能擺脫掉自己,但她中了軟骨散,渾身無力,隻怕沒多久,也會溺死在這渭水吧。

  罷了,天色漸黑,此刻就算是他想救那女人一命,也是有心無力!隻是,想到自己差點丢了性命才得來的混沌珠就這麼沒了,王栒心裡的怒氣還是難以平息……

  舌尖一咬,劇痛襲來,鮮皿的氣息在唇齒間漫開,白淩月順着水流而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一黑,終于耗盡力氣慢慢沉了下去——

  ——

  陽光從天空碎碎的灑進來,飄蕩在空氣中,織成一片金黃。

  在南月國右相府,明燈照耀,雅緻的小居,粉色的紗幔,一層又一層。鼻尖,一縷淡淡的梅香飄來,在床榻之上的白淩月,還在陷入昏迷之中。

  “相公,你不是已經加派人手出去找霜兒的嗎?為什麼還是沒有消息呢?”有女子低泣的聲音傳來。

  “夫人,渭水河的水流實在湍急,霜兒那天落水的時候,天都已經快黑了!如今已經過去兩天,就算我們真的找到了,隻怕也那孩子已經……”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就霜兒這麼一個孩子啊!老天怎麼能這樣懲罰我!”女子忍不住傷心的哭了起來。

  “夫人,霜兒的事兒,我們還是先出去說。畢竟,這位姑娘身子還弱,也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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