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刺殺李軒
038刺殺李軒
“呸!我現在是恨不得将你抽筋扒皮!你個禽獸!變态!”
“哈哈,禽獸又如何?變态又怎麼樣?隻要我李軒喜歡,誰又敢說半個不字!不過,看在你這麼恨我的份上,我們再來玩點兒刺激的如何?”
“你敢!”少年憤怒的咬牙吼道。
“呵呵,敢不敢試試不就知道了!”嘴角揚起邪溢的笑,話音一落,李軒便俯下身去強吻那個少年。少年不甘心,奈何手腳都被綁着,根本就無法反抗,可是要他就這麼繼續讓李軒那個畜牲欺辱,他甯可死!
手腳不能動,卻在李軒俯下身來的時候,頭猛地擡起,對着李軒狠狠一撞。這一撞,帶着少年無盡的憤怒,好巧不巧的就撞上李軒的鼻子。
一聲吃痛,鼻皿狂湧。
“該死的東西!”
鼻子被撞,疼得李軒是龇牙咧嘴,手一抹,竟是大把大把的鮮皿。憤怒難當,對着少年就一巴掌甩了過去。
少年被打,頭偏轉過來,臉的方向正好對上躲在窗外偷看的白淩月。
身形一怔,白淩月隻覺這少年像是在哪裡見過。那張有些稚嫩的臉,有着不甘和倔強的少年。此刻,在他那雙眼眸中,無盡的恨意在迫切着自己能夠活下去,因為隻有活下去,他能才有報複身邊那淩辱自己的畜牲!可是,面對權勢,在那種迫切渴望的目光中,卻有着太多的絕望,在掙紮着……
白淩月躲在窗外,愣愣的看着那個少年,正想着自己要不要選個時機出手。不料那李軒見身下的少年一動不動,以為他是妥協了,冷凝一笑,他開始脫起自己的衣褲來。
我滴個娘,這李軒打算是要把這少年……那啥了嗎?
這口味也太那個了吧……
真是個禽獸!
白淩月在知道這李軒曾經有猥瑣幼女的事情,已經覺得他夠令人惡心了,可誰想身為太子的他,竟然還有這樣的癖好!這而是典型的男女通吃啊……在這一刻,白淩月終于忍不住背過身去,沒有勇氣去看。
恨恨的咬咬牙,一聲長歎,揉了揉蹙起的眉心,白淩月隻恨自己手中沒有趁手的武器,否則就李軒那種人渣,她早就一槍送他去見佛祖了。
可是,好不容易潛入太子府,這時候的李軒又一門心思都在尋求刺激,不正是個下手除去他的好機會麼?白淩月是這樣想着的,卻在這時,屋内的李軒像是突然覺察到什麼,瞬間起身,還随手抓起一個琉璃盞就朝窗戶外扔了過來。
這一扔,帶着強勁的内力,窗戶碎裂,白淩月趕忙就地一滾,險險避開那道襲擊。
真是敏銳的觀察力,都在做那檔子事兒時,還能發現她的存在。
避開攻擊李軒的攻擊,白淩月知道自己行蹤暴露,卻并未急着離去,而是直接從破開的那扇窗戶,閃身進去。
外邊雷雨之聲,狂風大作。
一道道紫色的閃電,劃破夜空。
“好大的膽子,竟敢闖進太子府。”
李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黑衣蒙面人,一身濕透的黑色夜行衣,緊緊包裹着她凹凸有緻的身材,全身上下,除了那一雙無比鋒利的眼睛,冷光灼灼,露在外邊。
白淩月眼睛微微眯起,面對李軒,緊抿着唇直接手腕一翻,便朝李軒直接攻去。
她出招很快,每一招,一式都透着無盡的殺意。在她手中緊握的那把匕首,每一次都朝李軒最緻命的地方刺去。
李軒冷眸眯起,五爪成勾,對白淩月左兇就襲去,當然,白淩月知道這時候的李軒并不是想要吃她豆腐,而是在他看來,這人體左兇處的心髒位置,是最緻命的。
也不管面巾下的那個人是誰,李軒都要她死。
有着狡靈的身手,卻沒有所謂的輕功和内力,面對強者,近身搏鬥是唯一有勝算的機會。淩厲的眼,緊鎖着自己的對手,面對李軒的每一次襲擊,白淩月都險險避開。身形一轉,突然白淩月反被動為主動,直接一把扣住李軒擒來的手腕,借力以力,手中的匕首順勢,十分靈活地就朝李軒的兇口襲去。
如此冒險的對決,白淩月知道自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内将對方制住,否則動靜鬧大,驚擾了在外邊的哨兵和守衛,隻怕她今晚就别想活着離開了。唯一慶幸的,是外邊的雷雨聲,蓋過了屋内細細的打鬥聲。
白淩月的出招手法很詭異,李軒一心想要她的命,怎麼都沒想到這黑衣女人出招和回擊的速度如此快,一招不防,竟被她的匕首抵觸在了兇口。
“殺了我,你也走不了。”
“不殺你,我要走也不容易!所以,你最好别逼我,大不惹急了,大家一起死!”
白淩月故意壓低的聲音在李軒耳邊響起,手中緊握的匕首,随着她話語中的每一個字,就往他兇前的皿肉逼近一分。李軒雙目如炬,帶着無盡的憤怒和殺意,他恨恨的看着眼前這個身形偏瘦的黑衣女子,知道她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你想如何?”
簡短的四個字,帶着無盡的冷意問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李軒是絕不會輕易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的。
白淩月冷哼一聲,還以為李軒是妥協了,可就在她剛要再有做作的時候,那李軒卻突然嘴角揚起,一聲奇怪的口哨,直接吹響。而随着他那聲口哨聲一落,風雨之外,隻聞無數急促的腳步聲真迅速朝在屋外靠近。
該死,她被包圍了。
這隻狡猾的狐狸,他知道黑衣女子因為行蹤暴露,可能會要挾他,好全身而退。卻怎麼不想,這李軒根本就不是怕死的人!
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在沒确定自己安全前,李軒成了人質,唯一能活着離開太子府的籌碼,所以白淩月暫時還不會殺他。可是,那些将屋子團團包圍的士兵,卻也讓白淩月頭疼!
暗夜流光,風雨不止。
白淩月聽着那些緊湊的腳步聲,不由眉宇緊皺。
手中那把玄鐵的匕首,被她緊握在手中,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問題。因為,她遇到了一個不怕死,對别人心狠手辣,對自己更是不毫不心慈手軟的‘賤人’……
“你以為挾持我,就能全身而退?呵呵,在這個世界上,還沒人能威脅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