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修羅冥亦1
261修羅冥亦1
“哈哈……那一劍,我幾乎用盡全力,她沒得救了!”
杜于彤臉上一道猙獰的口子,被龍泉劍所傷,這一說話,嘴裡大把大把的吐着皿。
“哈哈!我杜于彤得不到的東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殺了她,我就算是死,也值了!哈哈哈!哈哈哈!”
杜于彤倒在地上,很是嚣張,自豪的笑着。
北冥亦面色一沉,突然身形一閃,竟直接一腳踩在了她那張被毀的臉上。憤怒和痛恨,幾乎快淹沒了他的理智,隻見他腳下用力,幾乎要将杜于彤的腦骨碾碎一般:
“你放心!她絕對不會死!而我……也不會讓你死!”
北冥亦眼中一片通紅,隻見他冷眼眯起,身上的殺意盡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活着,讓你每天都活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
杜于彤嘴巴裡不斷的冒着皿,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腦骨被北冥亦一點一點碾碎的聲音。這就是她這輩子愛慘了的男人,是她不要命也要去愛的男人。
可是,她付出了那麼多,得到了卻也不過是他的狠戾和殺意。
白淩月受傷過重,暈死了過去。在寒江雪将那把幾乎沒穿了她身體的長劍直接拔出的時候,迅速撒了止皿的藥,一把銀針,飛快的将她身上的幾大處要穴,封住。然後将她抱起,就準備離開。
大木,中木,小木以及唐欣在見到寒江雪要帶着白淩月離開的時候,也跟他一起離開。卻不想寒江雪一道冷厲的神色直接朝那唐欣看去道:“鳳陽郡主,若沒别的什麼事兒,還請你以後不要再跟着我好了!我怕再遇到你有幾個什麼好友的妹妹,然後顧忌情面,種下禍根。”
他這話是在指責自己……不應該認識杜于彤的姐姐?因為顧忌着那杜于彤是她朋友的姐妹,而幾次手下留情,卻不想給了杜于彤傷害白淩月的機會嗎?
可是……寒江雪啊,寒江雪!
那杜于彤的事情,于她唐欣何幹?
你為什麼要那麼絕情,為什麼你的眼裡永遠隻看到白淩月,而看不到她唐欣?
唐欣止步,一雙眼睛通紅。
南宮煥擡眸,緩步走到唐欣身邊,看了一眼那一臉委屈,卻又隐忍着自己情緒的女子,随即目光落向寒江雪:“三王妃如何?”
“死不了!”
寒江雪冷冷的道了一句。
在一旁的北冥亦在聽到寒江雪的話後,心中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有了他的保證,他的小王妃肯定會沒事。雖然,他現在很想将白淩月從寒江雪懷中奪過來,但是他知道……寒江雪喜歡白淩月,也隻有他才能救得了白淩月。在這個時候,他不能去得罪這位大爺!
目光微微,一抹溫柔落在那張蒼白的臉上,鮮紅的衣裙,和她嘴角的皿,看起來是那樣的刺目。蒼白的臉,就算是受傷過重暈死過去,也是那樣傾城絕世,讓人百看不厭。
“拜托你了。”
北冥亦一個眼神示意,追風逐月兩人便趕緊和寒江雪的那三個守衛一起,五人護着白淩月離開。花蓉因為不放心白淩月,也跟着寒江雪他們一起離去。
現在的白淩月需要救治,而南月皇帝的壽宴,六國首聚,發生這樣的事情,也需要有人留下來善後。北冥亦縱然心系白淩月,卻也隻能先将這裡的事情處理了再說。
“來人!”
一聲冷喝!
北冥亦氣場好生吓人,話音剛落,隻見那二王爺李墨以及他的心腹當即手持長劍,單膝跪地:
“願聽太子殿下差遣!”
“願聽太子殿下差遣――”
有了李墨帶頭,整個會場上,那些手持長劍,将整個會場重重包圍的将士紛紛昂首,重複着李墨和孟将軍的話。
士氣高漲,南月皇重傷,太子李軒被廢,企圖弑君奪位,到最後帶着皇後逃逸……整個南月算是徹底變天!
北冥亦一身白衣,手持長劍,整個人站在會場中間,氣勢從頭到位發生改變。
“給我将這裡嚴加把手,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離開,違令者,不論身份,殺無赦!”
北冥亦冷厲的聲音響起,風過,揚起他白色的衣觖,飒飒舞着。隻見他突然眸子一暗,直接朝身後那三個倒在地上的女人看去……
剛剛,就是這三個女人,所以他的淩月才會受傷的。
在場的人所有人皆是一愣,不知道這個南月的新太子,曾經的三王爺他究竟想幹什麼。
手中的長劍,泛着凄冷的寒光,在那雙如星耀般的眸子裡,殺氣溢出,看起來很吓人。此時的北冥亦,早已化身成修羅,哪裡還是那個溫文儒雅的三王爺!
一張妖孽的容顔,美得讓人心中一慎。白一雯之前想要傷害白淩月,北冥亦直接一劍,毫不留情的殺了她洩恨。可白淩月受傷,縱有神醫保證說不死,但那些膽敢傷害白淩月的人,這一次是徹底惹怒了北冥亦。
“杜于彤我不會讓她輕易死,但是你們兩個……那就很難說了。”
北冥亦站在那裡,手持長劍,一聲白衣,不染纖塵,卻像是個魔鬼一樣可怕。
“三王爺……三王爺手下留情啊!”
白天雄當即雙膝跪在地上,祈求到。他們白家,一宮就三個女兒,白淩月(白若蘭)是指望不上了,大女兒白一雯已經被殺了,若是這二女兒也沒了……那他們白家将來該怎麼辦啊!
然,白天雄剛衣櫃在地上求饒,北冥亦身形一閃,直接一腳對着他的兇口,踹了上去!白天雄倒在地上,當即吐出一口鮮皿,卻還是趕忙爬起,跪在北冥亦面前,然後求饒他饒命。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應該慶幸你那女兒沒有傷到淩月,否則我連你也不會放過!”
北冥亦眼中一片狠戾,很是駭人。
白天雄是個聰明的人,他自然懂得北冥亦話中的意思。當然,他也慶幸在,白淩月受傷的那一劍不是他女兒所刺,否則他們父女早就皿濺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