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耳邊呢喃嬉笑,好似一對親密戀人,不知身在何處,更不知今夕是何年。
看着懷中熟睡的玉兒,那般嬌羞可人,那般玉潔冰清。如今的他,恨不能馬上帶着她回到現代,用自己餘生去愛她。
想到此處,他擁抱着玉兒漸漸合上了雙眼。
本該在此世坐享榮華富貴的他,偏偏愛上了吳王的正室夫人,屢次深入虎穴前來與之偷情,卻不知自己如此做法會遭來殺身之禍。
至亥時三刻,酣睡的兩人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所驚醒。兩人慌忙尋找各自衣裳,匆忙穿上。
“夫人!為何将門鎖住,寡人來了!今夜寡人要好好寵幸你一番!”
久違熟悉的聲音讓玉兒驚慌失色,如此深夜,竟遇夫差突然來此。玉兒輕聲喚朱斌躲于屏障後面。
玉兒随後走至門前,徐徐将門推開。
見夫差喝得酩酊大醉,見玉兒半裸身子,露出白嫩玉體,一時間欲望四起,說道:“寡人已有一年沒有與夫人**,寡人也深知夫人寂寞難耐,今夜便來此讓夫人好好享受一番。”
“大...大王...”玉兒故作激動之情,緊緊抱住夫差,隻為牽制住夫差,好讓朱斌又脫身之際。
“哈哈,寡人早知你會如此歡喜,寡人的夫人還是那般柔情可人,借着今晚的月光,就讓寡人好好再享受一番,哈哈哈”
夫差醉言醉語說出一番男女榻上之語,竟讓玉兒有些作嘔排斥。
玉兒深知朱斌躲于屏障之後,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與夫差榻上之景,更不想讓夫差在此久留,如此一來朱斌便更難脫身。她靈機一動,故意回避道:“大...大王....臣妾剛來月事,今夜恐不能與大王行男女之事,讓大王有所敗興,實乃臣妾之罪,還請大王能夠饒恕臣妾。”
“什麼!?”夫差驟然顯得有些惱怒,但見玉兒嬌羞模樣,一下子又将怒氣抵消,心中不悅,冷冷說道:“罷了罷了,既然夫人來月事了,寡人來的也不是時候,看來此處還是适合你一人。哼!”
說罷,當他轉身要走之時,榻上四濺的*卻在月光反射之下餘光現出。
夫差走進塌前細細一看,又聞出此為男人所*,一個反手耳光直接甩到玉兒臉上,直見玉兒被打倒在地,雙手捂着被打之臉,跪于地上而泣,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夫差又是呵斥又是毒打,直叫她說出奸夫之何人。
堂堂吳國國君,竟連自己的正室夫人也看管不住,還讓她與别的男人私會偷情,如此傳出去他掩面何存。
想到此處,夫差更為惱羞成怒,借着酒性對着玉兒拳腳相加,似乎要将她活活打死。
一陣陣痛苦哀聲傳至屏障後的朱斌耳中,見玉兒被夫差打得遍體鱗傷,再也無法容忍心愛的女人遭此痛苦。
“夫差!住手!你要找的人是我,所有事情與她無關,由我朱斌一人承擔!”
夫差聽到身後聲音,随即轉頭望去。
偷情之人竟是自己信任并看重的臣子,怒火中燒而道:“枉寡人如此信任你,連寡人的女人你也敢碰!”
夫差早已怒氣上頭,甚至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他未在多語,忙呼喊宮門外的守衛。
後宮中侍女聽聞王後寝宮傳來喊叫聲,忙前去通報宮内守衛。
守衛正趕來間,忽有一男子潛入王後寝宮。
“朱傑,你來得正是時候,此二人竟背着寡人行苟且之事,你趕緊給寡人将此二人就地斬首!”
原來那潛入之人,是一直作為影子吳王生存着的朱傑。
玉兒見到朱傑之後,竟膛目結舌不敢相信自己雙眸。
朱傑與夫差猶如孿生兄弟一般,世人難以辨清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吳王,而他正是利用此優勢随意遊走在王宮之中。
每夜潛入深宮之中,隻因見自己暗戀之人,她就是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
西施之名震古爍今,在後世隻存于書中,而在此世他見其真容後便難以忘懷。
來到此世至今,從未做過自己,一直活于他人影子之下。每當想起黯然失色,心有餘卻力不足,每當想要擺脫此困境之時,卻又想起自己早已不在後世,即使擺脫了,又能去何處生存。
直到見到西施之後,他才改變了自己真正的想法,決心要擺脫影子做回自己。
深夜降臨,他都會潛入宮中,躲于角落處看着西施與夫差纏綿,卻是可遇不可求。
今夜,忽見朱斌偷偷潛入王後寝宮,自己想要一探究竟,不想夫差來到此處捉奸正着。
朱傑見朱斌摟抱着滿身傷痕奄奄一息的玉兒,又見夫差似醉如癡模樣,且手中并無利器,心中暗思片刻,随即回道:“臣謹遵大王之命,立即将此二人就地斬首,大王看好了!”
說罷,朱傑抽出手中利劍砍去。
霎時間,人頭落地,皿色淋漓,屋中竟是一片慘象。
“快快快,剛聽到王後寝宮有大王的聲音,好像大王在呼喊保駕。”
寝宮之外,宮女忙吩咐王宮守衛抓緊前來為吳王護駕。
守衛至寝宮門前,吳王夫差忽身着寝衣推門而出,見門外近百名守衛将寝宮圍住。
見夫差出門,守衛皆跪而高呼‘大王萬歲’。
“你們這是作何,難道是要造反不成?”夫差見此,向着所有守衛怒吼。
“回大王,方才我等聽聞宮女叫喊,說王後寝宮之中大王呼喊保駕,故至此前來保駕,請大王息怒。”
“混賬!難道寡人與王後行男女之事所叫喊之聲,你等也要管?來人,将此妖言惑衆的宮女推出去斬了!”
守衛見夫差如此發怒,以為他們的前來打擾到了夫差與王後的雅興。
如此一來,為首帶領者恐怕性命難保。
聽夫差下令後,守衛速即将傳言的宮女拉下去斬首,随後衆守衛皆各自歸為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