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一個掃大街的還能夠表演魔術?”
“露露,你的男朋友是一個環衛工沒什麼,你讓他表演怎麼把地掃得足夠幹淨就行了,何必要逞強表演什麼魔術呢?”
“是啊!人家麗君的男朋友可是真正的魔術師,在他面前表演魔術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聽安露露生氣地說葉冷風也是一名魔術師,在場的男女同學們都不相信,都覺得安露露肯定是說的氣話!
的确。
安露露還真的是一時間被這個王麗君給氣到了,所以才不想服輸地說葉冷風也是一名魔術師。
這一下子,連葉冷風都是有點兒郁悶了,你說要他表演一套拳法或者是揍人,那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這魔術從來就沒有玩過啊,怎麼表演呢?
“你們别小瞧了我的男朋友,他表演的魔術也很厲害,老公,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安露露親昵地挽住葉冷風的胳膊,笑眯眯地問道。
葉冷風看到這小妖精那媚态的笑容,就知道這魔術不表演是不行了,這裝-逼打臉還真不容易啊!
“呵呵,我會的隻是一些小魔術而已!”葉冷風謙虛地笑着說道。
聽到葉冷風的話,王麗君就是諷刺地大笑着說道:
“小魔術那的确是難等大雅之堂,就别拿出來獻醜了!”
看到王麗君得意地譏笑着,安露露就是氣得大兇顫抖,狠狠地掐了一下葉冷風的胳膊。
葉冷風搖頭笑了笑,心想小妖精你别着急啊!這裝-逼打臉急不得,一定要循序漸進,那樣才會更加地刺激,你就拭目以待吧,我一定會給你找回面子的!
劉千也是鄙視地看了一眼葉冷風,嘲笑地說道:
“小魔術的确沒什麼意思,既然大家如此地有興趣,那我就再表演一個好了!”
“老公,你真的是太好啦,我愛你,麼麼哒!”
王麗君是嘚瑟得不行,當衆就是摟住她的男朋友劉千,在其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安露露是氣得不行,擺明了這個王麗君和劉千是跟她過不去,故意用這種方式打她的臉。
“大家看到我手中的這一百塊錢了嗎?這一次我不把它變到不見,而是讓它……”
劉千得意地說着話,隻見他拿出百元大鈔的雙手同時一松,那一張百元大鈔不但是沒有掉落在地面上,反而是平穩地飄在了半空中。
神奇!
的确是非常地神奇!
當劉千重新将百元大鈔握在手中的時候,現場又是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厲害啊!真的是太厲害了!”
“不愧是高級魔術師!”
“麗君找到這麼厲害的一個男朋友,真的是好福氣呢!”
“讀大學的時候,就學校公認的美貌而言,安露露是第一,王麗君是第二,可現在看來好像麗君的男朋友比露露的男朋友強一些呢!”
“什麼叫強一些啊!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好不,就露露這掃大街的男朋友,我們這裡誰不比他強啊?”
“哎!真不知道女神怎麼想的,居然會找一個環衛工當男朋友,這可真是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咯!”
一些男女同學小聲議論着,尤其是在見到劉千又表演了一個“神奇”的魔術之後,就對葉冷風是更加地鄙視和瞧不起了!
“葉冷風,我都已經表演兩個魔術了,要不你也來表演一個?别怕丢人嘛,你本身就是一個掃大街的,這已經夠丢人了,你說呢!”劉千狂妄不已,嚣張地看着葉冷風說道。
“這……劉兄弟啊!你剛才表演的兩個魔術真的是太難了,我玩不了啊!”葉冷風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道。
看到葉冷風一副很慫的模樣,劉千就是笑得更加地得意了,大聲說道:
“這兩個魔術一點兒也不難嘛,在我所會的魔術中算是最低級的了,剛才你的女朋友也說了,你也是一名魔術師,盡管實力很低,但好歹也能夠表演一些魔術啊,難道你壓根兒就不會什麼魔術,隻是在這裡硬撐裝-逼而已?那也太可笑了!”
“好吧!我就表演一個魔術,就用你手中的那一百元錢!”葉冷風淡然地一笑說道。
“呵呵!拿去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多低級的魔術來!”
劉千嘲諷地笑着,順手就是準備将手中的一百元錢扔給葉冷風。
哪知道,葉冷風卻是連忙搖頭說道:
“不用把這錢給我了,我就從你的手裡面變過來即可!”
“什麼!從我的手裡面把錢變走?”
葉冷風的話讓劉千一下子驚住了,簡直是有些目瞪口呆。
在場的其他男女同學聽到葉冷風的話,也是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要知道。
劉千跟葉冷風相聚還有三四米遠,并且那一百元錢就緊緊地握在劉千的手中,葉冷風說要就這樣憑空将劉千手中的鈔票,一下子變到他自己的手中,這着實太讓人震撼了!
如果葉冷風真可以辦到這樣的事情,那可就不光是魔術那麼簡單了,而是絕對的神迹啊!
“呵呵,真的是太可笑了,我老公手裡面拿着一百元錢,你還能憑空給它變走不成?我不信!”王麗君譏笑地看着葉冷風說道。
“不信沒關系,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葉冷風淡然地說道。
王麗君狠狠地皺了皺眉頭,一把抓起了一支啤酒瓶,看着葉冷風挑釁地說道:
“好!要是你真能夠把這一百元鈔票從我老公手中變走,我就,我就現場表演吞吐這啤酒瓶!”
“那這啤酒瓶你可是舔定了!”葉冷風笑着說道。
“可要是你不能做到怎麼辦?”王麗君冷狠地看着葉冷風問道。
葉冷風淡定地說道:
“如果我不能辦到的話,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好!在場這麼多同學可都是聽見了的,要是你不能辦到的話,安露露就要跪下來向我磕頭認錯,并且承認我才是整個班上最漂亮的女人!”
王麗君陰狠地笑着,她這是想要找回多年的憋屈,轉頭看了一眼安露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