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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薄先生!/嬌妻狠大牌:別鬧,執行長!》第1207章

  第1207章 你是不是還醉著

  

  密密麻麻全都是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

  

  “如果不想被晚晚看到,來個不恥下問,一萬個為什麼,你還是穿上點省的麻煩。”

  

  看到了自己的身上的斑駁,這些話根本不需要薄景行再說。

  

  想都沒想就開始慌亂的繫上了扣子。

  

  “變態,禽獸!”

  

  想起他昨天晚上的不管不顧,一意孤行,她還是忍不住想要發洩、

  

  薄景行卻再次挑眉,“還想再來幾次?”

  

  “你變……”

  

  桑榆當即反應了過來薄景行的話,抿緊了唇不再說話。

  

  看著桑榆穿好襯衫,薄景行站起身,掃了一眼睡在旁邊的晚晚,翻身越過桑榆躺到了床中間。

  

  桑榆驚慌地轉頭看他,生怕他把晚晚吵醒。

  

  也幸虧,晚晚這小丫頭睡的是真的沉。

  

  氣還沒有松一口,她身上一緊,整個人便被一股力道扯得躺到了床上。

  

  她心口一跳,轉頭看著禁錮著她的男人。

  

  “你……”

  

  “不累嗎?再睡會兒。”

  

  桑榆盯著他的眸子,真的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她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到底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他喝了酒。

  

  可是,他純粹是因為喝醉了酒,所以慾火焚身,酒後亂X。

  

  還是……他其實是借酒行兇。

  

  那麼如果是前者的話,現在他這幅自然隨性的樣子又是什麼意思?

  

  是他酒後亂X的人隻要是個女人就行,所以至於是不是她,其實都無所謂。

  

  還是覺得,正因為是她,所以他才覺得理所當然?

  

  “你是不是還醉著?”

  

  她不得不這樣懷疑,不然他這個人,怎麼會變得一點兒原則都沒有。

  

  薄景行輕笑一聲,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裡,悶聲“嗯”了一聲。

  

  下一秒,桑榆整個人身體便僵住了。

  

  隻因為薄景行咬住了她頸子上的肉,含在嘴裡,舌尖在上面掃過,引起她渾身的顫慄不夠,攬著她腰的手更是滑進了襯衫衣擺,輕車熟路地一路攀上她的兇口。

  

  她嚇地伸進衣服抓住了他的手,氣息緊張地亂了幾分。

  

  “薄景行!你能不能別鬧了!”

  

  “我醉著。”

  

  他明顯就是在耍賴,反手抓住她抓著他的手,直接放到了她的柔軟上。

  

  桑榆一張臉突然紅的彷彿要滴皿。

  

  她掙紮,他卻摁著她的手,惡意地捏了兩下。

  

  自己觸摸自己的感覺,讓她極緻羞恥。

  

  “呵。”

  

  埋在頸窩裡的男人傳來一陣輕笑,停在桑榆的耳朵裡,簡直壞的要死!

  

  桑榆無法左右這個男人的任何行為和思想。

  

  對於他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就是反抗,也無濟於事,甚至最後還成了他一切獸行的催化劑。

  

  到底要拿這個無恥又流氓的男人怎麼樣?

  

  她完全無計可施。

  

  “你能不能別鬧了?薄景行,你到底在想什麼?”

  

  她的口氣帶著氣急敗壞,甚至還有不耐夾雜在裡面。

  

  而薄景行作亂的手沒有停下,對她問出口的問題,甚至她不掩飾的情緒,一點都沒有在意。

  

  “薄景行……唔……”

  

  薄景行突然吻住她的唇,撬開唇齒在她的嘴裡掃蕩著,比起昨天晚上的狂肆,這次倒是顯得溫柔纏綿了許多。

  

  桑榆眸子怔忡了一下,因他這個罕見的吻,

  

  “吵死了。”

  

  吻罷,他說,聲音慵懶恣意,手指穿過她的指縫,點在她的頂端,惹得她身體顫慄不已。

  

  “你到底在想什麼?”她不死心的問。

  

  “爽嗎?”

  

  他突然反問她。

  

  “……你昨天晚上的行為完全屬於強女幹行為,你問我這個問題?”

  

  薄景行輕笑一聲,手突然放到了她的腿間。

  

  “被強女幹能爽成那樣,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你來說確實有點難以啟齒。不如我們再志同道合的來一次,你再回答這個問題?或許你可能就是喜歡被強迫?”

  

  如果不是現在的姿勢完全不適合甩他巴掌,桑榆真想要給這個無恥的男人一個耳光。

  

  到底是有多混蛋的男人,才能說著這種混賬話來?!

  

  “爽就爽了,有什麼不肯承認的?提上褲子不認人這句話,說的應該是你們女人才對。”

  

  “嗯……”

  

  桑榆突然低吟了一聲,男人又輕易得逞。

  

  薄景行的問題,他說的對,她確實難以啟齒。

  

  她人生二十五載,這種事情如今五個手指都湊不夠。

  

  說沒有感覺?

  

  根本不可能。

  

  她否認不了,她確實得到過歡愉。

  

  甚至算得上是真正體會到這種事情的奇妙。

  

  她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一種事情嘗到了甜頭,就會貪婪想要更多。

  

  這是身體的本能,本能的貪婪。

  

  身下薄景行的手在作亂,她緊咬著唇,臉頰緋紅。

  

  “瞧瞧……”

  

  薄景行停下,在她的身下撈了一把。

  

  黏膩濕濡。

  

  是什麼不言而喻。

  

  “你的身體可比你這張嘴誠實多了。”

  

  桑榆咬著唇,有些迷離的眸子掃了他一眼。

  

  薄景行頓了一下,忽然翻身壓住了她,啞聲道:

  

  “睡不睡?不睡再來一次。”

  

  眼前是男人精健寬厚的兇膛,肌理分明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膚色,呼吸間兇膛有起伏,處處張揚著一種……讓人迷戀的狂野。

  

  她緩緩擡眸,迎上他的眸子,緊咬著唇,半晌,才松了牙關,側頭朝著一旁的晚晚看了一眼,目光瞬間堅定。

  

  “不……唔!”

  

  她陡然瞠大了眸子,嘴巴已經被薄景行的手摀住了。

  

  “大早上的,我就不該問你這種問題。”

  

  薄景行早就在桑榆看向晚晚的那一瞬間知曉了她的答案,所以在她剛剛開口之際,就挺了進去。

  

  大清早,男人經得住她拒絕嗎?

  

  桑榆看薄景行的眸子,簡直堪稱喪心病狂!

  

  她看著他,眸子在眼眶中幾次轉到晚晚睡著的位置,警告他注意場合。

  

  薄景行卻低聲說:“沒事兒,我輕點兒。”

  

  桑榆翻了一個白眼,最後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薄景行確實在小心翼翼,桑榆衡量了一番,緩緩睜開眼睛。

  

  心頭又是猛地一跳。

  

  薄景行彎曲著手,撐在桑榆的頭兩側,下頜微繃著,一雙漆黑的眸仁直直看著桑榆的臉。

  

  在桑榆睜開眼睛撞上他的視線的那一瞬間,他停下動作,鬼使神差地俯首吻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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