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冷笑一聲,掏出了金龍令。
“金龍令!”
盧直臉色慘白。
見金龍令,如朕親臨。
這東西,比聖旨還管用。
“靖王殿下,我是聚賢莊的人,還請您看在三皇子的份上,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求靖王殿下開恩啊!”
盧直又開始磕頭了。
“沒有用了,如果僅僅是衝殺本王,本王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欺淩百姓的事情,在本王這邊,永遠都是不可饒恕的罪過,高虎,斬!”
秦正冷聲說道。
“遵命!”
高虎拔出戰刀,快步走到盧直面前。
“不,靖王殿下饒命啊!”
盧直驚慌失措。
噗嗤!
話音剛落,高虎已經手起刀落,一顆人頭頓時飛了出去。
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阻滯。
“行刑!”
高虎大喝一聲。
頓時有一群玄甲重騎下了戰馬,把那些斷了手的天字營士卒拉成一排,手起刀落,二十顆人頭滾滾而落,鮮皿味彌漫了整條街道。
周圍的百姓頓時噤若寒蟬。
接下來,那兩百天字營士卒全都被踹倒在地,臨時抽調來的衙役人手一根軍棍,開始狠狠的抽打這些人。
這些軍棍都是從衙門中借來的水火棍,專門打闆子用的,比不上軍棍,但是也很重,幾闆子下去,就能將人的後背和屁股打得皮開肉綻。
大街上,慘叫聲此起彼伏。
“再叫一聲,多打十棍。”
秦正冷哼一聲。
“殿下有命,再叫一聲,多打十棍!”
高虎大聲喝道。
頓時,被打了兩百人沒有一個敢吭聲的,都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生怕發出聲音。
而不多時,玄甲重騎的將士們在望城的大街上又抓到了一百多人,全都押送到了酒樓門口。
那些衙役沒有下死手,秦正也看得出來,但是他沒有計較,真要狠狠的打,一百闆子下來,這些士卒沒有幾個能活著的,讓他們狠狠的長長記性就行了,沒有必要真的打死。
不過那些衙役也沒有人敢真的放水,畢竟,玄甲重騎的人還在盯著呢。
一百闆子打完,這些家夥背後和屁股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全都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打完一批,換下一批,一個傍晚的時間,數百天字營的人被打得皮開肉綻。
場面機器慘烈。
等到闆子全都打完,一群身著天字營校尉的人走到了秦正面前,全都老老實實的跪在了那裡。
“你們都是天字營的校尉?”
秦正冷聲問道。
“回殿下,我們是。”
其中一個校尉沉聲說道。
“你們的主將,王恆已經被我砍了,今天,你們的副將也被我砍了,你們什麼想說的?”
秦正冷聲問道。
“任憑殿下處置!”
那校尉沉聲說道。
“你們天字營,應該有五千大軍在營中,校尉不應該隻有你們這幾個人,剩下的人呢?”
秦正冷聲問道。
“聽聞副將得罪了殿下,被判了斬刑,他們全都跑了!”
那校尉沉聲說道。
“你們為什麼不跑?”
秦正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人。
“統領和副統領任人唯親,我們在天字營中並無實權,名義上是校尉,偏將,其實隻是他們做給外人看的,我們人微言輕,但我們從來都沒有參與過欺壓百姓的事,我們問心無愧。”
那人沉聲說道。
“身在其位,不謀其政,眼睜睜的看著天字營墮落至此,成天欺壓百姓,也叫問心無愧嗎?”
秦正冷聲說道。
“請殿下責罰!”
那人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