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風耳說道。
“古緻遠?沒聽說過!”
秦正搖搖頭。
“我也沒聽說過,殿下,要不要派人查一下這個古緻遠的底?”
順風耳問道。
“當然要查的,既然對方敢來江南,一定是有些本事的,查查也好,方便我們以後應對。”
秦正點點頭。
“殿下,這個古緻遠我知道!”
陳滄海忽然沉聲說道。
“你知道?此人如何?”
秦正問道。
“此人乃太祖的臣子,是先帝的太師,真真正正的三朝元老,隻是十幾年前,不知道因為犯了什麼事情是,被打入天牢,後來又被幽禁在炎京城附近的乾元山上,很久沒有出現了,此人,現在應該已經年俞六旬了。”
陳滄海沉聲說道。
“這麼說,此人不到三十的年紀就成了先帝的太師?”
秦正驚訝道。
現如今的秦梁,在位二十五年了,而先帝在位十年,太祖建立大炎之後,稱帝不足十年,大炎,一共就四十多年的歷史,朝前推算的話,先帝即位前,這為古緻遠應該還不足三十歲。
如此年輕,就到當了太子師,可見此人才識卓絕。
“如此算來,此人確實是不足三十就當了太師。”
陳滄海點點頭。
“此人為人如何?”
秦正問道。
“我與他接觸不多,但是聽說此人為人極其剛正嚴厲,一切以禮為先,從不做逾越禮數法典的事情,是個極守規矩的人,當年可沒少和四大家族的人對著幹。”
陳滄海說道。
“完了!”
秦正一拍腦門。
“怎麼了?殿下!”
順風耳幾人驚訝的看著秦正。
“我做事情最不喜歡被條條框框約束,我來江南做的事情,有幾件是遵紀守法的?派這麼個老東西過來,是要給我上緊箍咒來了!”
秦正苦笑道。
“什麼叫緊箍咒?”
順風耳驚訝道。
“猴子頭上戴的,你別管,就隻要知道,這老東西來了,肯定和我尿不到一個壺裡就是了,太特麼煩人了!”
秦正無語道。
“殿下!”
杜清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抱歉抱歉,我隻是一想到來一個動不動就禮啊法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能的老家夥,我就頭疼,你說這人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動不動還給你來個死諫什麼的,煩不煩人?”
秦正苦笑道。
“原來殿下還有怕的人啊!”
沈白鳳頓時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倒不是怕,就是煩,你說,他們派個四大門閥的人來也好啊,看不順眼,老子直接做掉他,現在倒好,派個老頭子,老古董來做什麼?我算是知道四大門閥的人為什麼都沒有反對了,他們是算準了這老頭眼裡不揉沙子,跟我混不到一塊去啊!”
秦正苦笑。
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朝廷最後會派這樣的一個家夥過來。
這特麼的還真是在給他找不自在啊。
“殿下,您都還沒有見到這個人,怎麼就知道他會這麼做呢?”
杜清月驚訝的說道。
“自古以來,自詡忠臣的人不都這樣,他們要是絕對不對的事情,就算是死也要反對的,史書上記載的,這麼頂撞皇帝被砍掉的忠臣還少嗎?無一例外的,他們青史留名了,砍掉他們的皇帝就成了昏君了。”
秦正無奈的說道:“所以啊,一個皇帝,想要成為千古明君,就必須得忍受這些老古闆,太辛苦了,還是奸臣可愛些,知道溜須拍馬,知道迎合皇帝,把皇帝哄得開開心心的,等這些奸臣養肥了,一刀卡擦了好過年!”
噗嗤!
杜清月和沈白鳳頓時笑噴了。
就連呂青鸞都忍不住嘴角上翹。
至於順風耳和陳滄海,早就笑得前仰後合了。
這個說法,實在是太搞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