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前幾天我偶然見到你與顧九溪在一起,您能否告訴我,你和她是什麼關系嗎?”許若淳直接問道。
韓傾愣了愣,轉而笑了笑:“那許小姐認為我與她是什麼關系?”
許佳期搖了搖頭,咬了咬嘴唇,不確定的說道:“我看你們的關系似乎很親密,不會是很早以前就認識吧?”
韓傾雖然對許若淳這個人沒什麼好感,是基於她曾經介入過嚴恆白和顧九溪的感情,可心底裡卻覺得這女孩還是挺聰明的,難怪顧九溪會輸給她。
“我和她的確很早就認識。”韓傾倒是坦然。
許若淳的臉色更白了幾分:“那具體是多久以前?兩年還是三年?”
“這很重要嗎?”
韓傾看得出許若淳的神經崩的異常的緊,許若淳在想什麼,他一眼就看穿,隻不過在等她自己開口說罷了。
許若淳是個明白人,自然也知道韓傾不是一般人,與他兜圈子,隻能把自己繞進去,半點好處也沒有。
想到這兒,許若淳表情裡多了幾分堅定,擡起頭道:“我知道您之前是律政界很有名望的律師,也打聽到您在三年前就已經離開了律師行業,如果我消息沒錯,您最後接手的那場官司,是和嚴恆白的父母有關系吧?”
“既然許小姐都清楚,何必又多此一問?”韓傾語調平靜的問。
許若淳嘴唇嗡動了幾下,腦子裡快速的思考著,很快又繼續說道:“實不相瞞,其實,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關於嚴恆白父母的這些事……”
韓傾點了下頭,表示能夠理解。
“韓先生,其實我最想知道的是,當年您明知道您接下這場官司會名譽盡失,可為什麼還要……說實話,我不相信您是為了錢……”
看著許若淳殷切想知道答案的表情,韓傾笑的一臉恬淡:“的確不是為了錢。”
“那是為了什麼?”許若淳的迫不及待被韓傾看在眼裡。
韓傾轉身朝著顧宅望去,目光卻沒有焦距,他淡淡的說:“許小姐是個聰明人,這答案我不說,想必你也已經猜到了。”
許佳期的臉色瞬間灰白,白的半點皿色都沒有了。
她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是這樣?不可能的……”
韓傾將目光從顧宅的方向收回,平靜說道:“許小姐沒必要這麼緊張,其實,我和許小姐的目的基本上是一緻的,你想嚴恆白永遠的留在你身邊,而我也隻想要顧九溪……”
許若淳猛的擡起頭來,看見的是韓傾一張雲淡風輕的臉。
“你說的沒錯,當初我接下嚴恆白父母的案子的確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顧九溪來求了我。那個時候,她將自己的肝髒賣到了英國的髒器交易黑市裡,用命換來了800萬給嚴恆白父母救命的錢,當然,這些嚴恆白都是不知道的,相信你也不會願意讓他知道,我說的沒錯吧?”
“……”許若淳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