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6章
第五百一十章天眼看未來賈潔撇了撇嘴,滿臉不相信的表情:“哥哥,你不是在吹牛吧!他們那個軍又不是在甯北省,你怎麼會認識他們家啊?”
賈潔這一說,文如玉和賈秋也覺得有點不可能。如果說這個軍在甯北省,也許會因為工作上的關系,有可能會認識。可是郝泉友那個軍離甯北那麼遠,賈正陽說認識他,就有點令人費解了。
“正陽,你說的是真的?你怎麼會認識他們家啊?”文如玉帶着一種很有興趣的表情問賈正陽。
“呵呵,三嬸,這個人不僅是我一個人認識,就連賈秋和鐘靈也都見過他的。”
這時輪到賈秋納悶了:“你盡瞎說,我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個郝軍長了,西北那裡我從來就沒有去過。”
“正陽啊,你就别在那賣關子了!你說出來我們一家人讨論讨論。”
賈正陽看了一眼有些焦急神色的三嬸,慢悠悠地說:“這件事啊,說起來話就長了。賈秋,你還記得雙龍集團剛開業那年,有一次雙龍集團在皇城大酒店搞了一次慶功宴,你還記得這件事吧?”
“記得呀!那一年我們的超市剛開業,酒廠和保健品廠賺了四個多億,可這和認識郝軍長又有什麼關系啊?”
“你隻要記得這件事就好。在宴會開始之前,有個人抱來了幾瓶茅台酒想和我們換特供酒,後來他還過來敬過酒,當時你和靈兒還滿臉的不高興。”
賈秋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是有那麼一件事,你是說那個軍官就是郝泉友?”
“恭喜你答對了!這個郝泉友是二叔的一個老部下,當年二叔在西北當團長時,這個郝泉友就是他手下的一個連長,你們說他是不是和我們家很有淵源啊?”
“如果是這樣那就更好了,哎,正陽,你二叔回江南了沒有,如果沒走的話我一定得好好的跟他打聽一下。要是這樣的話,這倒是一門好親事!”
“三嬸,你要是早來一天,就能見到我二叔了。他今天上午就飛回江南去了。不過你也可以打電話給我二嬸啊,問一下他們家裡的情況嘛!”
一直沒有說話的賈潔,突然開口道:“哥,如果你明天有時間的話,能不能見見郝少華啊?他就在裝甲兵工程學院讀研究生。”
賈正陽想了想笑着說:“這麼說你是想讓我幫你把把關?這樣也好,你老哥我别的能耐沒有,看人還是很準的。”賈正陽邊說邊看了一眼賈秋。
“切!”兩個女孩一起白了賈正陽一眼。
賈正陽自從回到了京城,可以說一點也沒閑着,除了陪鐘靈和吳茵之外,先是中紀委找他了解情況,又陪賈潔去見了一下她的男朋友,其他的時間都待在父親的書房裡,看賈從軍從國務院帶回來的一些文件,并和他的父親就一些經濟問題進行探讨。
他隐隐約約的感到,改革開放以來,十幾年經濟高速的增長,國内經濟的發展已經出現了過熱的苗頭,房地産市場的泡沫也越來越大。
前幾天,賈正陽又看到父親帶回來的文件中,有一些關于開放期貨指數和股指期貨市場的建議,他感到目前國内經濟發展的條件還很不成熟,缺乏一些這方面的法律和規定,如果貿然的開放這些金融衍生品,國際上一有風吹草動,将給國内的經濟造成重創。
賈正陽越想越擔心,他敏銳地意識到,如果不能适度的進行一下調整,給這些被經濟高速增長沖昏了頭腦的人潑一點涼水,任由這樣繼續發展下去,國内的經濟将會遭受滅頂之災。十幾年來改革開放取得的成果有可能就毀于一旦。
‘遇大事不可決,可開天眼察之。’賈正陽牢記着老神仙爺爺的這句話,這幾年随着他自己從政經驗的不斷成熟,人生閱曆也有了極大的增長,賈正陽已經很少利用他天眼這個異能了。
除了每年開天眼看一看美國期貨市場變動,指導一下雙龍集團投資部進行這方面的操作之外,一般的情況他是不會再開天眼了。
賈正陽認為開天眼在大事上偶爾用之還可以,長期依賴這種異能,是對他自己自身能力的一種否定。但是,像現在遇到這種關系到國内億萬蒼生的大事,他就不能不格外的小心了,他決定要開天眼看個究竟。
雖然賈正陽是一個經濟學碩士,也有着深厚的經濟學理論基礎,但是任何一種理論研究都有他的局限性,并不能充分的把握住未來經濟發展的方向。
晚上,回到碧波湖别墅,賈正陽與童彤一番纏綿,看到童彤熟睡之後,就悄悄的穿好了衣服,向别墅旁的那座小山奔去。
深秋季節的小樹林裡,厚厚的一層落葉,非常的松軟,使盤膝坐在那裡的賈正陽感到非常的舒服。運起功力聽了聽,方圓幾百米之内,隻有一些蝼蟻耐不住深秋的涼意在哀鳴着,其他别無聲息。
這時的賈正陽對開天眼非常的慎重,在這方面他可是吃過兩次大虧。他在還沒有踏入仕途之前,有一次在家中開天眼時,被貿然闖進門的妹妹賈秋給驚了一下,過後他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恢複了功力。
還有一次是他在寶和縣當縣委書記時,為了救雷蕾跳入地下河,在開啟天眼尋找生路時,被昏迷當中的雷蕾給無意地踹了一腳,又使他的功力受到了巨大的傷害,後來用了半年多的時間才恢複了過來。所以說賈正陽現在不敢随時開天眼也是有他自身考慮的。
運了一會功力,賈正陽腦海中的圖像逐漸清晰了起來,他首先看到了以喬治・索羅斯為首的國際投機商已經準備對亞洲的經濟下手了。
這些國際炒家首先瞄準的對象是泰國,趁着東南亞一些國家房地産、外彙及金融市場管理的混亂與失控,大肆抛售泰铢,買進美元,使泰铢與美元的彙率直線下跌,泰國政府最後放棄了長達十三年之久的泰铢與美元挂鈎的彙率制,被迫宣布實行浮動彙率制,泰铢重挫百分之二十以上。
随後索羅斯又把目标對準了馬來西亞和印度尼西亞,這些國家在索羅斯強硬的态勢下,對捍衛本國貨币地位已經感到力不從心,紛紛放棄了抵抗,開始向索羅斯繳械。一副任打不還手的樣子。任由本國貨币在市場中沉沉浮浮。
這些以索羅斯為首的國家炒家,在這種情況下更是有恃無恐,在東南亞的市場上呼風喚雨,橫行一時。到了此年的十月份,索羅斯等人又把目光對準了湘江市場。湘江恒生指數一度跌幅達百分之十三點七,下跌點數創曆史之最,損失慘重。
而發生這些金融危機的根本原因就是一些國家宏觀經濟管理的失誤造成的。在金融方面過度開放,使資金的進出過于自由。于此同時,他們卻實行了與金融自由政策不相符合的固定彙率制度。再一個原因就是,國家短期貸款快速增長,大部分資金流向了早已存在泡沫的房地産市場、股市和金融衍生品種。
賈正陽看到在這場金融危機當中,湘江政府憑借着内地中央政府龐大的外彙儲備和強有力的支持,最後艱難取勝,但是,也使湘江的經濟遭受了重創。那些國際炒家們卻在期指市場上買遠期美元,抛遠期港币,狠撈了一筆。
收起了功力,賈正陽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他決定要向中央上書,及時采取預防措施,在目前的經濟發展狀況下,堅決不能允許金融衍生品的開放。實行本國貨币的穩定和監管國際熱錢的出入、擠出房地産市場上的泡沫,全面應對這場金融危機。力争使國内的經濟損失降到最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