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寵外室吞嫁妝?重生後我換婚嫁權臣

第287章 于大人開挂了

  惠帝召集内閣成員,把冷洛也叫來。

冷洛通報:“各位大人,下官得到消息,承恩公召集文武官員共計二十餘人,在府裡秘密議事。據皇城司觀察,魏安源可能已私自回京!”

他把名單報了一遍,顧少羽看了看紙條上的名字,一模一樣。

柳閣老怒道:“邊關将領無诏回京,他是想造反嗎?陛下,不得不防!”

謝安奉:“臣的母親昨日去太子府為新生的皇孫上洗三禮,據說,太子形容枯槁,隻怕魏氏一族狗急跳牆,想要逼宮。”

顧少羽:“各位大人,事情可能比逼宮還要嚴重,他們很可能想除掉所有皇子,再逼宮!這樣,陛下礙于祖宗江山,不得不退位。”

要把太子之外的所有皇子、皇孫全部除去?

惠帝氣得雙手顫抖,承恩公,他敢!

“他自然敢,魏側妃已經誕下皇孫,隻要太子登基,立魏側妃之子為儲君,無論他在位幾天,沒了他,即位的自然是幼帝。”

幼帝弱小,一切是魏氏一族把持。

這句話是柳閣老說的,他是铮臣,年紀已大,隻求忠心到最後一刻。

顧少羽眉眼淩厲,對惠帝說:“其他都放下,先去圍堵魏安源。”

隻要抓住他,魏氏的勢力又能瓦解一大半。

君臣謀劃一番,當天,皇城司和殿前司的人在承恩公府外,設下天羅地網,堵魏安源。

隻可惜魏安源在商議好事情後,連夜從密道已經匆匆離京,皇城司和殿前司的人撲了個空。

惠帝沉默許久,夏日天熱,他卻覺得遍體生寒。

“來人,傳旨,調京師三大營将軍入城。”

是日,祁王府、晉王府守衛突增兩倍,禁軍十二個時辰無縫隙銜接巡邏皇城,一時間,王府和皇城,連一隻叛逆的蚊子也難以作亂。

承恩公的殺人、逼宮計劃不得不暫緩。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朝堂上,惠帝開始清算。

......

謝昭昭坑肉蛋公主的事,除了東欽和顧少羽,她并沒有告訴殷槿安。

因為殷槿安七月十六日要奔赴北方,與顧重錦他們會合,準備與三十州開戰。

顧重錦已經順利拿下大莫州和東瀛州,雖說這兩州是鹽堿地,人煙稀少,然而也有六座城池。

“請盡快派官員來管理城池。這裡雖然荒涼,然而資源不少。”

顧重錦在信裡說,“我們占據大莫州和東赢州,已經驚動西部幾州,大戰不可避免。”

信中也夾了謝珏的一封家書:“姐姐,我們在大莫州和東赢州連占六城,所向披靡。顧大哥說真正的惡戰在其他州,姐姐,我們已經做好準備,你就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謝昭昭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

戰場刀槍無眼,隻要是打仗,就很可能死亡。

謝珏是二叔唯一的嫡子,她必須做好後勤保障,兵馬精壯,兵器精良,糧草充足。

七月初,李雲幕從南海城捎信回來。

“謝昭昭,從賢豆帶回來的種子,在荒地種植大豐收,收成極好,我已安排老梁、謝九良他們,持續将各種物資運往大莫州和東瀛州。”

因為老廖的船是靖親王府退役的船,所以殷槿安和李雲幕安排老廖繼續跑外海生意。

老梁的兩艘戰船以及從海盜那邊繳獲的兩艘船,負責從李雲幕的南海城道頭,往北方運輸兵馬和物資。

攻打北方的計劃,一直掌握在謝昭昭、殷槿安和李雲幕三人手中。

謝昭昭買下的那兩座将軍府,在權貴林立的西城,這樣的府邸也屬上流。

殷槿安上折子,顧少羽予以批準,陛下也批複“準”。

王分和楚中天歡天喜地,帶着家眷,搬進新府邸。

火藥武器掌握在謝昭昭、殷槿安、楚中天三人手裡,殷槿安去北部三十六州搏命,謝昭昭一定要把楚中天和王分的家人都牢牢控制在手裡。

以防萬一!

七月十二日,楚中天父子幾人趕造出來一批瓦罐雷和穿雲箭,雲陽和王南、王意帶着一隊兵,拉着先行北上。

七月十三日,王分、雲鸢等帶着兵馬分頭去大莫州。

七月十五日,謝昭昭請殷槿安在朝陽閣吃飯,為他送行。

“殷槿安,我們有幾世花不完的銀子,北部早晚我們要打,你此去,恩威并施,結交或收服,你安全為第一重要。”

謝昭昭是真心的,保全自己比什麼都重要。

殷槿安笑着說:“怎麼,活觀音,你擔心我?我又不會打仗,我就躲在後方,能有誰殺了我?再說我那麼多錢,我還不舍得死呢!”

兩人說了一會兒,殷槿安看見外面蹲地上數螞蟻的許立,說:“你就這麼白養着他?這麼養着隻會養廢!想對他好,就給他一個機會成就他自己。”

“你有什麼想法?”

“小胖子極其忠心,還很軸。他打仗可能不行,但可以做傳令兵,也可以專門往京都送信。”

謝昭昭叫人把許立喊進來。

許立乖乖地進來,恭敬道:“夫人找奴才什麼事?”

“許立,如果給你兩個機會,一個是在青樸苑做雜役,一個是去邊疆建功立業,你會選哪個?”

“夫人希望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叫你自己選。”

“那奴才想去邊疆建功立業。”

許立解釋,“奴才笨,沒法像墨硯那樣八面玲珑。奴才一直偷學南星和北塵練劍,奴才求他們指點過,原想着學成後能做個護院。

奴才這一年為了配合二爺給的藥物減重,每天跑二十裡以上,禁軍營的人都沒奴才跑得快。”

殷槿安調侃道:“好你個狗奴才,還沒上戰場,就先練出來逃跑了。”

“誰說奴才要逃跑了?奴才可以做個送信的,扛旗的,也可以做夥夫。”

“你膽小,被敵人抓住,一烙鐵就能叫你做叛徒。”

“不,奴才就是被他們砍成八塊,也不會做叛徒。”

謝昭昭有數了。

七月十六日,許立背着一個包袱,裡面是謝昭昭親自給他準備的衣服、鞋子、幹糧和銀子。

腰間别着一把寶劍,是謝昭昭親自為他挑選的兵器。

胯下的寶馬,是殷槿安送他的大宛馬。

“許立,要勇敢,但是更要活着回來見我!”謝昭昭說,“這是我的命令。”

許立狠狠擦一把淚,說:“夫人保重,奴才一定争氣。”

跟着殷槿安策馬離京。

殷槿安一行人離開京城,悄無聲息,京城大街依舊喧鬧如常。

一個月後,朝堂發生一件大事。

禦史台于大人,今年像開了挂,前些日子,他在官轎裡又收到一封彈劾資料(檢舉信)。

是揭發朝廷二品大員、戶部尚書裴坤富的。他沒想好,要不要參,如何參。

這些年,太子和承恩公都拉攏他,各種方式照顧他不少。

而裴坤富,那是太子的人。

要不要參自己人?

如果不參,可能不行,送信人能一次次把信息送給自己,絕非凡人。

于大人天人交戰了兩天,決定還是做個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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