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寵外室吞嫁妝?重生後我換婚嫁權臣

第19章 小說裡的殘暴王爺?

  淩汛不卑不亢地走上來,跪在惠帝案前。

“淩汛,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你可能作出一首開場詩?”

“禀陛下,臣不用一炷香。”

謝昭昭淡淡地掃了一眼淩汛,聽着他七步成詩,詩中江山如畫,大氣恢宏,不輸那五首牡丹詩任何一首。

惠帝滿臉帶了笑,說:“既然淩愛卿開了個頭,那壓軸的事也交給你了。”

淩汛叩頭接旨。

又是七步成詩,似乎那詩就是信手拈來,家常便飯。

衆人皆呼天才。

她知道,淩汛的春試狀元,妥了!

顧承彥和顧嬌嬌幾乎是被禁衛軍提着扔出皇宮。

宮外等待的小厮不少,管瑩瑩正在給大家普及文明時代的衆生平等思想。天籁小說網

不少人被她說得心動。

尤其她說她的故鄉都是一夫一妻,人人生而平等,見了再大的官也不必跪。

大家對那個大同世界萬分羨慕。

管瑩瑩正與一群人說得來勁兒,忽然看見禁衛軍把顧世子兄妹倆扔出來,驚訝地說:“怎麼回事?”

“你這個害人精,下賤……”

顧嬌嬌一看見她就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還撲上來要抓打她。

管瑩瑩一個現代女性,怎麼可能被人辱罵?

二話不說,走到她跟前,“啪啪”兩記耳光,怒斥道:“你嘴巴放尊重一點,誰教你像潑婦一樣?”

顧嬌嬌被打暈了,紅着一張臉,不可置信地問:“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你不該打嗎?你兄長都不敢這麼罵我,你算個什麼東西?”

管瑩瑩在外面和小厮們聊了半晌,這些小厮都是權貴、世家的下人,自然不是南城那種地方的人,關于戶籍問題他們可清楚得很。

她徹底知道,這個時代,戶籍與她前世的戶籍管理根本不可同日而語,所以她還一肚子氣呢。

正妻和妾室都會在官府登記,她現在和孩子都屬于黑戶,從某種程度上講,她跑了,顧承彥也拿她沒有辦法。

而弄個身份戶籍并不那麼難,顧承彥一個侯府世子,造假辦個戶籍輕而易舉。

衆小厮包括圓圓都看着“王富貴”在顧嬌嬌痛罵她時,“嘠嘎”兩個大嘴巴子過去,一個個都瞪大了眼。

下人真的可以反擊主子?

“富貴兄”要死了吧?

不過,令大家掉眼珠子的是,顧承彥隻是說了一句:“富貴,你怎麼能動手?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他的聲音有些倦怠有些嚴厲,卻在面對管瑩瑩時,滿眼依舊深情。

那雙眼裡,除了受傷,就是愛戀,管瑩瑩的聲音也不由得低了。

“怎麼這麼快出來了?我們現在回去嗎?”

“回去。”

顧承彥看顧嬌嬌還要鬧,他低低地威脅一句:“這是宮門口,你想害死為兄嗎?”

顧嬌嬌忍着恨,一跺腳,上了馬車。

管瑩瑩坐在車轅上,車夫駕了馬車,顧承彥上了馬,走了。

他們前腳走,後腳各府的下人們可炸鍋了。

“天呀,她說得對,軟的怕硬的,真強橫起來,主子也不敢。”

“是啊,畢竟咱們……”掌握主子很多隐私!

圓圓看着遠去的人,也是咋舌!

顧世子對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好了?還是顧世子真的是傳說中的溫和文雅,從來不會發脾氣?

那這個人也太溫柔了吧?

小厮們被這一幕激勵得蠢蠢欲動,在興奮地議論時,就看見宮門内又走出幾個人。

正是殷槿安、李雲幕、周令胤,一群二世祖。

殷槿安出來,就喊自己小厮:“成玉,馬牽過來。”

成玉把馬牽過來,兩人翻身上馬,可是李雲幕的小厮就被管瑩瑩洗腦了。

李雲幕嫌他磨蹭,踹了他一腳,他就有些不高興。

“不是已經牽過來了嗎?你為何還踢我?很疼知不知道?”

“喲,你個王八蛋,誰給你吃的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在爺的面前稱我?”

李雲幕又一腳踹過去:“我就踢你怎麼着?”

“都是爹生娘養的,憑什麼動不動就打人?你不喜歡我就放我走好了……”

小厮雖然硬着頭皮說這個話,但是已經腿肚子打哆嗦了。他這是第一次反抗主子,還是很害怕的!

李雲幕氣笑了:“爺今兒就叫你看看什麼是平等。”

殷槿安已經一鞭子抽過去:“哎,狗東西,我就打你了,你能怎麼的?”

李雲幕也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抽,還用腳踹。

小厮本來還想反抗,哪有他反抗的份兒,直接打到隻剩下一口氣。

圓圓夥同旁邊幾個小厮求情:“别打了,他也是聽了顧世子的下人王富貴的慫恿。”

“是啊,富貴說人人生而平等,什麼主子,什麼下人,這是不公平的。”

“她還說要學會反抗,自己的權益要主動争取。”

“跪天跪地跪父母,沒有去跪别人的。”

“權貴都是寄生蟲,不勞而獲”

小厮們七嘴八舌。

圓圓在一邊還火上澆油,憤怒地說:“他還看不起我家大小姐呢,說我家小姐是剝削階級。”

殷槿安早就不耐煩,對李雲幕和周令胤說:“叛主的奴才直接打死,哪兒那麼多話!我們都成了剝削階級了,還不趕緊去拜會一下顧承彥的下人老爺去?”

“走走走,見見富貴老爺去!”

幾個纨绔子弟躍上馬背,把那個小厮拖着,去平陽侯府。

顧承彥和顧嬌嬌的馬車走得優雅,殷槿安他們半道就追上了。

二話不說,幾人在侯府馬車前攔住路。

殷槿安勒住馬缰,在他們馬車前來回打轉,揮着馬鞭不客氣地問:“王富貴,是哪個?”

顧承彥看到這幾個人就頭皮發麻,笑着問道:“你們什麼事?”

“王富貴是哪個?駕車的?還是這個坐着的?”

管瑩瑩看着殷槿安,這人年紀不大,長得太像小說裡的殘暴王爺了,頓時心裡莫名興奮。

小說裡說了,這種人看似嚴厲暴虐,若征服,那是絕對忠犬。

管瑩瑩跳下馬車,笑得靈動,抱拳潇灑地說了一句:“在下便是王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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