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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連咖啡廳都沒有找,就站在車身旁。
陸見深點燃一根煙,慵懶的身影随意倚靠着,煙霧朦胧裡,他先開口了:“你先說!”
簡短的三個字,渾身的氣勢卻被他展露無疑。
若是旁人,肯定就被這氣勢吓到了,隻是對周羨南而言,這些完全不足為懼。
“我和南溪隻是朋友。”周羨南說。
聽着這話,陸見深突然就笑了起來。
那笑意,冰冷,寒若冰霜。
“同為男人,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
似是料到了這個答案,周羨南也沒生氣,繼續道:“你可以懷疑我,畢竟我兩沒有任何交情,但對南溪,你不應該懷疑她,她是你的妻子,你身為他的丈夫要做的是疼愛她,保護她。”
停了一下,突然,周羨南溫潤的目光陡然變得犀利起來:“而不是懷疑她,傷害她。”
“陸見深,一個沒本事的男人才會欺負自己的妻子。”
妻子?
狠是愣了一下,陸見深才反應過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南溪根本就沒有告訴周羨南,他們已經離婚的事。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慶幸。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周羨南永遠也不要知道這件事。
“如果你真這樣想,那就離她離的遠遠的,我也不希望我的妻子身邊有一個男人随時虎視眈眈着,周羨南,你那點兒心思,别以為我看不透。”
“我會和南溪保持距離,但是……”
周羨南望向陸見深,語氣驟然堅定:“我保持距離,不是因為你的威脅和警告,也不是因為我怕了,而是為了南溪考慮。”
“陸見深,如果你愛南溪,就像個男人一樣好好去疼惜她,保護她;如果不愛,你趁早放手,不要糟蹋了她的一生。”
陸見深冷笑:“你放心,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你最好不會。”
談話到最後是顯而易見的劍拔弩張。
兩人不歡而散。
這似乎是早已遇見的結果。
自從上次陸見深賭氣離開之後,一連幾天,他和南溪之間都沒有任何交流。
周五,醫院的新人培訓結束,按照傳統,有一頓新員工的集體聚餐。
聚餐的地方,是在一個豪華包廂。
聽說是本市超貴,裝修超級豪華的一家私人會所,如果不是有身份的人,根本就進不去。
所以大家一進去都驚呆了,十分意外。
幾個新員工好奇的問着:“劉主管,這頓聚餐是公司掏錢吧,會不會讓我們自己掏腰包?聽說這個人均消費幾千,我還沒上班,兜裡可沒錢吃飯啊。”
旁邊的員工笑着說:“别說剛上班,就算上幾年班,我也舍不得來這裡吃飯,一頓飯一個月工資都沒了。”
聽着大家的疑問,劉主任笑着解釋:“大家不用擔心,今天的晚餐全部都由醫院報銷,準确的說,是季院個人報銷。”
“季院?”
有八卦一點兒的員工一聽到這個名字,雙眸立馬亮,興趣十足的問:“劉主管,你快說說,怎麼是季院請我們吃的飯,我們都還沒正式見過他呢!”
“這個呀,說來也是陰差陽錯,聽說有一年,季院出于巧合請了一屆的新員工吃飯,後來大家紛紛表示不公平,我們季院不差錢,大手一揮,就把這個定位醫院的傳統了,每年的新員工,他都請吃飯。”
“哇,季院厲害。”
“季院豪氣。”
頓時,人群中一陣誇獎季夜白的。
這時,有個新員工問了大家最關心,也是大家最期待的一個問題:“劉主管,悄咪咪問下,季院今天會來嗎?”
這話一出,全場的新員工,尤其是女員工一陣歡呼,全都翹首以盼的等着回答。
劉主管笑了笑:“你們一個個的呀,花癡。”
“不過季院會不會來這事我還真說不準,他來過幾次,但也不時每次都來,如果有空閑,他一般會來呆一會兒。”
聽到這個答案,女員工們都暗自祈禱着:“來啊,可一定要來,我簡直太期待了。”
“是啊,聽說季院很帥,長的又英俊又潇灑,我隻見過醫院宣傳欄的照片,真想見一見真人。”
聽着大家的讨論,劉主管也忍不住透露了一點兒内部消息。
她清了清喉嚨,用一種又嚴肅又正式的聲音評價着季夜白。
“這個嘛,傳言确實如此,我們季院向來都是醫院的标杆,不僅是外貌長相,更是專業技術。”
女員工們一聽,頓時興奮了。
突然,有人問道:“劉主管,咱們季院有女朋友嗎?”
這話一出,現場又是一陣哄鬧,大家都興緻勃勃的等着,好像都很八卦的樣子。
佟婳拉着南溪的手,顯得也很興奮:“這麼帥的男人,我估計早就名花有主了。”
南溪忽然想起那天在咖啡廳聽見的對話,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季院的媽媽在催着他找女朋友。
“我覺得沒有。”南溪随口道。
“不可能,這麼優秀的男人,女人早就把他圍的水洩不通了,怎麼會沒有女朋友呢?肯定有。”佟婳笃定道。
南溪也笃定:“我說沒有,賭一個月的咖啡,賭不賭?”
佟婳一聽,自己這肯定是穩賺不賠的買賣,立馬就和南溪擊了掌:“好,一言為定。”gt;
随後道:“溪溪,到時你可别怪我太無情哦。”
南溪笑,雙手抱着兇,并未言語。
這時,劉主管笑得意味深長的回答:“這個嘛,像季院這麼優秀的人,必須,肯定,一定得沒有啊!咱們醫院女員工都說他是我們共有的。”
“哇,神奇,季院竟然沒有女朋友!”
“這也太意外了吧!”
大家都在驚歎。
佟婳拉着南溪,一副八卦的味道:“溪溪,你怎麼知道的?”
“猜的。”南溪說。
但佟婳不相信:“不,我覺得你騙了我,溪溪,快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内部渠道?呀,讓我猜猜,你該不會是咱們大院長的女兒之類的隐藏千金小姐吧,哦,老天,我做了什麼!我會不會在無形之中得罪了什麼權貴,溪溪,你大發慈悲,饒恕我吧。”
佟婳本來就皮膚白白的,很是小巧玲珑,再配上這樣誇張的演出,南溪立馬被她逗的直笑。
最後腰都有點站不起來。
所以決定攤牌,告訴了她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