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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醉成那樣,我又不是禽獸。”霍司宴說。
陸見深挑眉:“那你覺得我是?”
霍司宴:“……”
這麼多年了,别看着陸見深很多時候一副紳士極了,斯文儒雅的模樣,其實嘴毒起來的時候簡直要命。
和他在一起那麼多年,霍司宴也隻想到一個詞語:斯文敗類。
“拿了東西快走。”霍司宴開始趕人了。
“放心,我對真人直播沒興趣,而且也沒觀賞的癖好。”陸見深慢斯條理的回了一句。
就是這一句,讓霍司宴直接飙了髒話,随即推着他:“快給我走,趕緊滾遠點兒。”
陸見深已經走到門口了,突然,腦海裡想到南溪口中的話。
“念念,我覺得你手機裡那個小鮮肉身材好好,比陸見深的好多了,你就介紹那個給我吧!”
什麼小鮮肉,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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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間眯起眼睛:“不過我覺得,以你的身材,在林念初眼裡有些寡淡無味。”
“什麼意思?”
“她喜歡身材好的男人。”
霍司宴不以為意,嗤笑了一聲:“我身材還不夠好?”
“夠好。”陸見深點頭,随即笑道:“不過,應該比不上她手機裡的小鮮肉和成熟大叔。聽說她相機裡,内容豐富,各種風格,應有盡有。”
反應過來後,霍司宴頓時就黑了臉。
陸見深剛離開,正巧這時,林念初洗了澡,圍了一條浴巾,光着兩條白皙的大長腿,擦着濕潤的頭發就走出來了。
因為洗完澡的原因,她的小臉還濕潤潤的,透着一抹抹紅暈。
本就長的傾城絕色,被這天然的胭脂妝一染,愈發顯得妩媚至極。
霍司宴當即覺得口幹舌燥,但想到陸見深說的東西,他周身又迅速凝起一片冷氣,黑眸變得高深莫測。
讓人完全揣摩不透。
突然,他伸手,大掌一把捏住林念初的小下巴,聲音就像從喉嚨裡發出的一樣,低沉的冷哼着:“小鮮肉?大叔?”
“嗚嗚……”林念初疼的小臉幾乎都皺到一起了:“霍司宴,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念念……”他的聲音,纏在她的耳垂,認真又嚴肅:“除了我,我勸你任何人都不要想。”
“我當然不想,我現在隻想睡覺。”
說完,林念初迅速跳到床上,鑽進被子裡抱緊自己。
看着她,霍司宴勾唇笑了笑,心情舒緩了不少。
陸見深回去時,兩個人正好給南溪洗完澡。
他找出睡衣遞了進去。
給南溪穿好睡衣後,兩個人才打開浴室的門。
陸見深見狀,直接走過去将她抱起來,然後放到床上。
洗了澡,身上輕松了許多,南溪在床上翻了個身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
嘤咛了一聲,南溪翻了個身。
“念念……”她輕聲喊道。
結果沒人應她。
“念念……”南溪又喊道:“念念你頭疼嗎?怎麼回事?我頭好疼啊!”
嘴裡雖然在說話,但南溪并沒有真的醒來,眼睛還閉着,隻是在下意識的喊着。
見說了幾遍都沒人回答,她伸手,摸了摸。
這一摸,摸到的是陸見深身上的棉睡衣,所以南溪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念念,這個床好舒服啊!”她說着,一個翻身,突然将陸見深抱進了懷裡。
同時,伸出雙腿将他夾住了。
又往他懷裡擠了擠,南溪找了舒服的姿勢,很是心滿意足。
同時,小嘴裡輕輕念着:“念念,我怎麼感覺你長高了,還有……你身上的肉好像變結實了,你最近是不是在健身,在練什麼馬甲線啊!”
“聽說馬甲線很性感,我可羨慕了,你讓我摸一下好不好?我保證,就摸一小下。”
話還沒說完,南溪的小手就像已經鑽進了陸見深的睡衣裡,然後精準地摸到了腰上。
那一刻,陸見深整個人就像觸電了一樣,渾身一個激靈,他張開唇,用力的喘息着,呼吸着。
早上本來就是荷爾蒙旺盛的時候,被她這樣一撩,他體内某些壓抑的情緒再度被喚醒。
而且一次來的比一次猛烈。
南溪閉着眼,嘴裡發出一陣喟歎:“哇,念念,你這效果也太好了!”
“你怎麼練的,回去我也練練。”
準備收回小手時,南溪的手忽然像是碰到了什麼。
她也沒有多想,立馬收回自己的手。
就在這時,一陣天暈地旋間,她好像被人抱在了身上,又被人壓進了床上。
她的手,再一次強烈的感覺到了身邊人的力量和健碩,驟然,她意識到了什麼,立馬睜開眼。
當看見眼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時,她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
陸見深?
怎麼可能?
他……他……他……?
他怎麼會在這裡。
南溪直接被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好一會兒,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你怎麼來了?而且還在我的床上?”
“我為什麼不能來?”陸見深反問。
随即道:“昨天晚上到的。”
“什麼?”南溪再次震驚了。
雖然她昨晚醉的厲害,喝的也有些斷片兒,但是這睡了一覺,她精神又充沛了很多。
而且對于昨晚她也不是一無所知,好像還有點印象。
“念念,你知道嗎?我剛剛竟然見到了一個假的陸見深。”
“念念,我覺得你手機裡那個小鮮肉身材好好,比陸見深的好多了,你就介紹那個給我吧!”
“大叔也可以,成熟穩重又疼人。”
“壞蛋,走開。”
“趕快走開。”
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開始在南溪的腦海裡出現。
頓時,她咬住了紅唇,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
天啊,那些話都是她說的嗎?
她竟然當着他的面吐槽他身材不好?
還讓念念給她介紹新的男朋友?
老天,這些竟然是她說的,她還要不要活了?
忽略了兩人之間暧昧的姿勢,南溪一心放在了另一個問題上。
“你怎麼來的?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陸見深剛要開口,南溪立馬道:“你可不要說什麼出差正好遇見了我,我才不信這樣的巧合。”
“的确不是巧合。”他答。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