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初握着手機,十分激動。
晚上回去,她就和霍司宴說了這件事。
訂了第二天早上的飛機,差不多六點就要起床出門。
所以她難得沒有熬夜,早早的就睡下了。
鬧鐘響了,她醒來時天還蒙蒙亮。
被子底下,某人睡的正香。
可能是開空調的原因,房間裡很暖和,霍司宴掀着被子,半個身子都露在空氣裡。
在壁燈的照耀下,那充滿力量的後背直入眼簾,尤其是身上精壯的肌肉和完美的線條,看的林念初心口熱熱的。
要命,看來不僅美女誘人,男色同樣誘人。
洗漱完,換好衣服,林念初出門時,沒有叫醒他,隻低頭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結果剛低下頭,某人剛剛還側着的臉頰突然一轉。
瞬間,紅唇就落到了他的嘴唇上。
暖暖的,格外溫軟。
沒想到這樣,林念初睜大了雙眼,因為是撐着身子,有些累,她正要起身離開,忽然後腦勺被一隻大掌用力一扣。
緊接着,他的氣息霸道的,強勢的闖了進去。
“唔……”
連驚訝的機會都不給她,霍司宴将她所有的聲音吞下入喉。
足足幾分鐘,他才松開她,出口的聲音帶着晨起的迷蒙和說不出的性感:“要去趕飛機了?”
“嗯,你再睡一會兒。”
“好。”
林念初拉着行李箱上了車,一路就直往機場。
辦完登機手續,在指定的時間上了飛機。
進去時,她旁邊的人已經入座了。
男人一身灰色的休閑裝,個字很高,身材也很好,隻不過看不清臉,被一本時尚雜志倒扣着遮住了。
注意到這些,倒不是她被男人吸引了。
而是她第一眼望過去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知為何,就覺得很像司宴。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她一定是犯了魔怔。
早上她出門時,某人還在床上睡覺,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她身邊。
搖搖頭,林念初沒有再想下去。
早上起來太早,玩了一會兒手機,她就困了,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倒也睡的快,幾分鐘人就睡的比較熟了。
這時,身邊的男人才輕輕拿下雜志,招了招手,向空姐要了一張毯子,輕輕給林念初蓋上。
空姐送完毯子,看着眼前出色的男人,格外心動。
嬌羞幾許,鼓起勇氣問了電話。
霍司宴禮貌的拒絕了:“抱歉,我老婆現在睡着了,她醒來如果聽見了會不高興的。”
空姐隻能滿臉愧意的離開了。
飛機飛的很平穩,所以林念初也睡的很沉。
霍司宴就在她旁邊用電腦辦公,偶爾輕輕敲擊下鍵盤,但發出的聲音微乎其微,完全不會吵到她。
一個多小時後,林念初翻身動了下,見她像是要醒來,某人立馬合起電腦,同時閉上眼睛,迅速用雜志蓋好臉。
結果幾分鐘後,透過縫隙看過去,林念初依然在睡。
霍司宴松了口氣,閉上眼,也陪着她一起睡了。
林念初醒來,是二十分鐘後。
一睜眼,就看見了身上蓋着毯子。
奇怪,難道她記憶出現偏差了,她明明記得自己睡覺前沒有蓋毯子的啊?
“你好,我想問下我身上的毯子是怎麼回事?”
好巧不巧,林念初喊的人正是剛剛的空姐。
“毯子是你老公幫你蓋上的。”空姐解釋。
啊?老公?
這什麼情況?
林念初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整個人直接石化。
但很快,她腦海裡就浮現了一個可能。
該不會是?
一旦心裡有了猜測,再望過去時,林念初越看越覺得想。
兩分鐘後,她心裡幾乎已經百分百肯定旁邊的人就是霍司宴了。
好啊,搞突然襲擊,也不提前告訴她。
伸手拿開他蓋在臉上的雜志,林念初果然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龐。
看了之後,她重新蓋上,然後繼續閉目養神,當做不知道。
倒要看看誰最先忍不住。
就這樣,林念初這一覺直接睡到飛機快落地。
霍司宴好奇的打量着身邊的小女人,格外認真的思考着,他的念念怎麼這麼能睡?
幾乎從上飛機睡到了下飛機。
再說了,他昨晚可是規規矩矩的,沒有任何越矩的動作。
要是以後他抱着她在床上親密一番,那他的念念還不得骨頭散架。
看來,還是缺乏鍛煉。
眼看着飛機馬上就要落地了。
霍司宴到底是沒忍住,也沒裝下去了。
他伸手,輕輕的戳着某人白嫩的小臉蛋。
林念初知道他在動手動腳的,故意眯着眼,輕輕呢喃着:“誰呀,别弄我。”
“小懶豬,快起床了,你已經睡了快兩個小時了。”
“再不起床,就變成大懶豬了。”
霍司宴的聲音,溫柔極了的附在她耳邊。
林念初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當看見霍司宴,她伸手,一左一右的捏着他的臉龐,生氣的搖着:“大壞蛋,竟敢騙我?”
“這不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
霍司宴說完,有些失望:“不過,某人好像一點兒也不驚喜。”
“哼,我驚喜是驚喜,但你隐瞞的也太好了吧。”
“早上我起床,你還睡得好好的,我拉着行李箱離開時,你不還躺在床上,怎麼最後還在我前面登機了?”
霍司宴湊過去抱住她的腰:“關于這一點,你要相信英卓的車技。另外,我是有特殊通道的。”
“好吧,我輸了。”
他笑着在她唇上一親:“不過,某人還沒告訴我開不開心?”
“不開心是假的,當然開心了!”
下了飛機,兩人周折許久。
按照那個地址,先是搭了出租車,又是鄉鎮的大巴車,最後還隔了一大截。
因為修路的原因,很多車都過不去,加上是在大山裡,給錢也沒人願意往裡走。
若是走的話,怎麼也要一個小時。
折騰了許久,兩人都有些精疲力盡了。
最後,林念初遠遠的看見了一頭牛拉着車。
“哇,司宴,我們有救了,有希望了。”
“路通了,來車了?”霍司宴滿臉希望。
林念初卻搖了搖頭,指着快要駛過來的牛車:“我們坐這個,你看那趕車的老伯,一看就面慈心善,隻要我們開口,一定會願意載我們一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