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拒絕了她。
林念初斂了斂雙眼,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
看着她猶如小白兔一樣委屈的表情,霍司宴再也忍不住。
一個傾身,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這一吻,就像是毒藥一樣,他才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想念。
多日的思念,此刻全都化為行動,盡情的宣洩着。
林念初抱着他的腰,第一次沒有拒絕,甚至主動的回應了他。
那一刻,霍司宴腦海裡轟然倒塌。
隻有一個念頭,她回應了他。
所以,她也是想要他的親吻的對吧!
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霍司宴吻的溫柔又纏綿。
林念初糾着他衣服,微微的仰着頭,乖巧的任由他親着。
最後,都有些失控起來。
兩人的呼吸都淩亂起來。
緊貼着的皮膚也變得灼熱、滾燙。
但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感,霍司宴捧着她的臉頰,溫柔極了的開口:“乖,真的有事,下次補償給你,好嗎?”
林念初故意嗔怒的拍開他的手。
“我才不要你的補償。”
“你要去就快去吧!”
霍司宴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那你再睡會兒,我忙完了就回來。”
林念初蒙住被子,索性不理他。
一直到門關上,他離開了,林念初才拉開被子,用力吸了一口氣。
唇間,好像還殘留着他的味道。
可他的人已經離開。
昨日那句話,突然就在腦海裡無比清晰起來。
“阿宴,我知道你很忙,可你再陪我兩天好嗎?”
“當然好,快睡吧,我保證你明天一早醒來就能看見我。”
所以,她如果猜的不錯的話,他是去陪那個女人的。
明明說好不吃醋,不嫉妒的。
可一向他竟然要去别的女人那裡,她心口還是忍不住酸酸的。
甚至第一次,她回應了他的吻。
可即便如此,也沒有任何作用。
他還是抛下她離開了。
“所以林念初,你必須好好地清醒,不能再對這個男人有任何的幻想和指望。”
“再忍忍吧,等他厭倦了,你就離開了。”
那時,她或許就可以自由了。
連續鬧了幾天,霍琳昨晚的一覺确實睡的很沉。
而霍司宴也和約定的那樣,讓她一睜開眼就看見了他。
這次睜眼,霍琳已經恢複了正常。
那雙眼睛也變得清亮起來。
微微的笑了笑,她坐起身,不好意思的看向霍司宴:“阿宴,辛苦你了,我又發病了是嗎?”
“沒有。姐,對我來說,你隻是積壓太久,偶爾發洩一下情緒。”
“傻瓜,就不用騙姐姐了,對不起,這些年都是姐給你拖了後腿。”霍琳很不好意思。
尤其是看着弟弟眉眼間的疲倦,她越是心疼。
霍司宴上前牽住她的手,緊緊握着,出口的聲音更是哽咽低沉。
“姐,你忘了嗎,小的時候媽沒空照顧我。都是你陪我,你照顧我,我記得,我所有的家長會都是你去的。”
“以前,是你照顧我;現在我長大了,該換我照顧你了。”
“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姐姐,不會成為霍家的笑柄,也不會成為我的累贅,更不會拖我的後腿;隻要有我在,以後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
霍琳流着淚,激動的點着頭:“好,真好,我們阿宴真的是長大了。”
“都開始保護姐姐了。”
“你放心,姐姐一定積極配合治療,争取早日康複。”
因為擔心霍琳的情緒又出現反複,所以霍司宴還是在家裡住了幾天。
第三天下午,他主動給林念初打了電話。
“我晚上回來。”
“好,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都行,你做什麼我都吃。”
挂了電話,林念初就去超市買菜。
然後回家準備做菜。
一陣忙碌,整整幾個小時後,晚上七點,她的菜終于做完了。
霍司宴也正好到家,回來的剛剛好。
這頓飯,霍司宴可以說是高興極了。
不僅飯桌上都是他喜歡吃的,更重要的是,全都是她親自下廚做的。
雖然味道比起廚師做的還有很大差距。
可他不在意,依然吃的非常香。
不僅如此,她還一直給他夾菜。
“這個你嘗嘗好吃嗎?”
“還有這個,會不會有點焦了?”
霍司宴隻顧着吃,間或擡起頭來,笑着看過去:“念念這是把我當成豬在養了,那我長胖了你可會嫌棄我?”
“才沒有這麼帥的豬呢!”
這話果然讓霍司宴心花怒放,高興極了。
一瞬間,忽然覺得連日來的疲憊都不算什麼了。
或許是心裡高興的原因,晚上洗完澡,霍司宴就将林念初壓在了身下。
溫柔的吻,細細密密的落下。
在她的唇上,耳垂,脖頸,幾乎每一處。
室内的燈光,明黃搖曳,格外溫柔。
不刺眼,又不至于昏暗。
一切的一切,都恰到好處。
霍司宴身上滾燙的不像話,林念初也難得沒有拒絕,任由他繼續着。
“念念,可以嗎?”
他紅着眼,拼命壓抑着心裡的沖動,溫柔極了的問她。
林念初伸手勾住他的頸子,出口的聲音,吐氣如蘭:“司宴,我求你一件事,好嗎?”
“什麼事?故意在這個時候求我?嗯……?”
霍司宴笑着,低頭去咬她的耳垂。
她笑着推開,聲音軟綿綿,嬌滴滴的開口:“演戲是我的夢想,我還是想在大熒幕上做自己喜歡的事,你讓我複出,好嗎?”
這話一出,房間裡霎時陷入死一樣的安靜。
霍司宴松開她,然後翻過身在她旁邊躺下。
許久,他都沒有說話。
臉上的表情更是難看而凝重。
房間裡,格外安靜。
林念初拉着被子蓋好自己。
突然,霍司宴湊過去,漆黑的雙眸幽幽的盯着她:“所以,你這兩次主動給我做飯,主動回應我,主動吻我,甚至任由我繼續下去,都是想讓我答應你複出的事。”
“在你心裡,這些都是隻是一場交易,對嗎?”
林念初咬着唇,無法開口。
有些事,大家都懂,放在心裡就好了,挑開了講,彼此都會很難堪。
“可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她問。
霍司宴眼裡聚集起瘋狂的波濤洶湧。
“對,這是我想要的,我是男人,不是聖人,我想擁有你。”
“可是念念,我要的是你心甘情願,而不是以這樣的方式,更不是作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