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初不見了!”
“念念出什麼事兒了?”南溪立馬着急的問道。
“今天七夕節,司宴本來約了她一起吃飯的,但遲遲沒有等來她。”
“打電話也一直沒人接,後來查到司機被人砸暈,林念初已經不在車裡了。”
“我剛剛和司宴已經搜索了幾個小時了,但目前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南溪一聽,越發擔心:“那怎麼辦?見深,你們報警沒有?”
“現在什麼消息都沒有,司宴不敢輕舉妄動,他擔心會被撕票。”
林念初點點頭。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念念已經懷孕好幾個月了,現在挺着個大肚子,還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是真的很擔心。”
陸見深料到告訴南溪之後會是這樣的情景,溪溪肯定非常擔心。
可林念初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又是溪溪最好的朋友,若是瞞着她,他心裡過意不去。
抓着南溪的手,陸見深輕輕安慰着:“老婆,我們現在千萬不能慌亂,也不能自亂了陣腳。”
“雖然還沒有查到林念初的下落,但有一點是确定的,她肯定是被人綁走了。”
“既然歹徒有所圖,就一定會主動聯系司宴的。”
南溪還是很慌亂:“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就隻能等了?”
陸見深點頭。
因為這個消息,南溪一直睡不着。
陸見深洗完澡出去,南溪正站在陽台上吹着夜風。
見她身影單薄,他立馬邁開腳走過去,雙手輕輕的将她攬在懷裡:“還在擔心林念初?”
南溪回過身抱過抱住他:“怎麼能不擔心,念念現在還是一個孕婦?”
知道她心裡現在又亂又急,所以陸見深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
“老婆,或許現在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相信歹徒的真正目的不是林念初,而是想通過她威脅霍司宴,你放心,不管司宴付出什麼代價,一定不會讓她有事的。”
“但願!”南溪點點頭。
第二天。
南溪一醒,就開始向陸見深打聽消息:“怎麼樣?霍司宴那裡有念念的消息了嗎?”
陸見深搖搖頭:“暫時還沒有。”
他話音剛落,突然手機響了,是霍司宴打來的。
挂了電話,陸見深立馬看向南溪:“有消息了,是霍家的人幹的。”
“霍家?”南溪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眼:“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他們還不同意念念和霍司宴在一起?”
“不是因為這個,是霍家自己的奪權鬥争,霍家那些旁系現在輸的很慘,自從發生了洩密一事,已經被霍司宴全部教訓過一遍,估計有些人不甘心,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林念初身上。”
“太可恨了,竟然對一個孕婦下手,而且念念懷的好歹是霍家的骨肉。”南溪憤憤不平的說着。
她拉起陸見深的手:“那還等什麼?既然知道是誰做的,我們馬上去救念念。”
陸見深拉住她:“念念,我們在家等消息。他們要求霍司宴一個人去,不準報警,也不準帶其他人。”
“可這太危險了。”南溪擔心地問:“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自然,我們可以選擇報警,司宴也可以帶很多人一起去,但這樣林念初的處境将會變得非常危險”
“為了她的安全,我相信司宴會獨自一人前往。”
“那好。”南溪點頭:“你們的判斷比我精準,我尊重你們的決定。”
約定的地點是在一處已經廢棄的大橋下。
林念初被綁在橋底下,粗大的繩子将她牢牢的綁在石墩上,嘴裡則塞滿了麻布。
因為一晚上的折磨,她發絲淩亂,雙眸泛紅。
用力的掙紮着,她想要開口說話,卻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自從昨天被眼前這個怪異的男人抓到之後,她就被捆了起來,扔在一個廢棄的房間裡。
房間裡又潮又熱,蚊子在她耳邊嗡嗡嗡的作響,還有其他的飛蟲不斷撲到臉上。
她蜷縮在地上,根本就睡不好覺。
因為又熱又餓的原因,寶寶不停的踢打着她的肚子,好像在無聲的抗議着。
一整晚,林念初都在驚恐和害怕中度過。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
天剛蒙蒙亮,她就被男人用繩子拉到了這個大橋下。
橋下的風,呼哧哧的吹着。
不一會兒,她整張臉都被吹的好像沒有了知覺。
像是感受到了危險,胎動更明顯了,寶寶擡着腳不停的踢打着林念初。
一陣又一陣的疼痛傳來,讓她忍不住蜷縮起身子。
更讓她感到害怕的是,那麼粗的繩索一直橫亘在她的肚子上。
她擔心寶寶會有危險。
“啊……啊嗚……!”
林念初晃動着雙臂,雙眸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無聲的呐喊着。
即便發不出很大的聲音,但她依然在劇烈的掙紮着。
終于,男人好像聽見了她的呼喚,邁着腳步走過去。
林念初越發激烈的掙紮着、呼喚着。
男人淡漠的看向她:“怎麼?想讓我給你解開。”
林念初立馬瘋狂的點頭。
她可以被綁,她也可以挨餓,但是寶寶不行。
她肚子現在已經很大了,她真的很擔心會勒到寶寶。
男人冷笑一聲,突然扯開了塞在她嘴裡的麻布。
得到新鮮的空氣,林念初立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同時看向男人苦苦的哀求着:“你可以綁架我,你也可以用我做籌碼,但是求你不要勒着我的肚子,我的寶寶不能有事!”
“求求你了,不管你怎樣對我都可以,但是不要傷害我的寶寶!”
林念初紅着眼,拼命的求着。
她可以承受一切,隻要寶寶平安健康。
然而,男人隻是冷冷的笑了笑,他伸手,突然從身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那寒冷逼仄的光吓得林念初陡然一縮。
下一刻,冰冷尖銳的刀刃直接貼在林念初的臉頰上,一下又一下,輕佻的拍打着。
出口的聲音更是譏诮至極:“我聽說你肚子裡的野種不是霍司宴的。”
“林念初啊林念初!霍司宴那個人最是心狠手辣,我不信他真能忍受你懷着其他男人的孩子,要我說,他早就密謀好了一切,隻等機會悄悄弄死這個孩子。”
“你說,如果我幫他除掉了這個孩子,他是不是會對我手下留情點呢?”
男人陰冷的笑着,出口的聲音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林念初用力的搖着頭:“不會的,我相信他,你不要給我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