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目光柔和看向林念初:“念念,你先和英卓出去,我和梅小姐有些話要聊一聊。”
“好。”
林念初一出去,梅嘉琪越發忍不住了。
“司宴,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看的,況且我們現在還是最重要的合作夥伴,你怎麼能這麼羞辱我?”
“你覺得這是羞辱?”
“不然呢?我明明是送給你的飯菜,你卻轉手丢給一個助理,這不是羞辱是什麼?”
梅嘉琪控訴着,眼看着就像要哭了一樣。
霍司宴吃完面前的飯,擦了擦嘴,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
“梅小姐,在我看來,剛剛的行為是我對我女朋友的尊重與愛。”
“念念是我女朋友,難道我要放下她帶來的飯菜不吃,去吃你的嗎?”
“還有,英卓不僅是我的助理,更是我并肩作戰的夥伴,如果是念念,她不會覺得我把飯菜讓給英卓吃是侮辱。”
梅嘉琪臉上的表情這才柔和了一些:“你說的對,确實是我考慮不周,我沒有要羞辱你助理的意思。”
“可你的行為對他而言是極度的不尊重,我希望你一會兒能向他道歉。”
雖然有些不情不願,但梅嘉琪還是點了點頭;“行,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
“你說。”
“司宴,我剛剛說過,我們是朋友,是合作夥伴,所以你可以不要對我這麼冷冰冰的嗎?明明我們之前一直聊的挺愉快的,為什麼你女朋友一出現一切就都變了。”
“我說過,我對你沒什麼想法,我有男朋友,你為什麼就非要這麼防着我呢?”
霍司宴的臉色冷了幾分。
“梅小姐,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我都不想再從你口中聽到任何念念不好的話。”
“不僅是你,任何女性讓她産生不好的感覺,讓她不高興了,我都會遠離。”
梅嘉琪跺着腳,一臉委屈的看着他。
“那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太不公平了嗎?”
“我不需要對你公平,我隻需要愛她就夠了。”
“就算是,那她呢?自從她選擇成你的女人開始,就應該知道,像你這樣的人,身邊注定不會隻有一個女人,如果她這麼善妒的話,豈不是每天都要被氣死。”
霍司宴周身的氣息倏然一冷。
射向梅嘉琪的眼眸也愈發寒涼。
“這是最後一次,我不希望你再犯我的禁忌。”
“還有,我就是喜歡她的善妒,她要是不善妒了,我還要懷疑她是不是不愛我了。”
梅嘉琪:“……”
霍司宴:“我愛她,所以願意給她所有的安全感。你走吧,以後除非工作上的事我主動找你,否則不要再來找我,我不希望她不開心。”
“好。”
咬着唇,梅嘉琪雖然不甘。
但還是轉身,利落的離開。
她知道,這一刻的“舍”是必須的,都是為了以後的“得”。
林念初進去時,看到霍司宴已經把所有的飯菜都吃完了,自然覺得格外欣慰。
“我看梅小姐出去時眼圈紅紅的,你對她說什麼了?”
“沒什麼,就是讓她不要再來打擾我,我說我女朋友會不高興。”
“你……?”林念初驚訝的看向他:“你真的這樣說的?”
“有什麼問題嗎?”
林念初真誠的看過去:“好吧,實話實說,我确實不是很喜歡她,可你和她現在是合作關系,少卿說過,你們的合作至關重要。”
“雖然你為我撐腰,為我說話,我很感動,可我也不希望你為了我斷送公司。”
“放心吧,不會。”
聽着他的安慰,林念初這才放心。
在醫院住了幾天,霍司宴就出院了。
萬幸的是,都是一些外傷,所以恢複的還比較快。
半個月後,公司也步入了正規。
七夕那天,霍司宴早早包了一個餐廳,也提前讓人布置了一切。
紅色和粉色的玫瑰花幾乎布滿了整個餐廳,一切都浪漫極了。
小提琴手和鋼琴師都在旁邊準備着。
低頭,霍司宴再次确認了一遍手裡的禮物,紅寶石的項鍊,璀璨生光,熠熠生輝。
燈光,音樂,一切都準備好了。
深吸一口氣,他格外緊張的給林念初打了一個電話。
出口的聲音,柔情蜜意,溫柔極了。
“念念,都準備好了嗎?司機已經在外面等你了。”
林念初笑着甜蜜的回答:“嗯,我已經坐上車了,十分鐘後就能到。”
“好,那我等你!”
然而,這一等,十分鐘,十五分鐘,二十分鐘……
再也等不及,霍司宴迫不及待的打了電話過去。
林念初的手機卻已經是無人接聽的狀态了。
“念念!”
幾乎是一瞬間,霍司宴心裡立馬浮起不好的預感。
“英卓,念念可能出現危險了,你馬上讓人去查。”
“是,霍總!”
這一晚,霍司宴和陸見深兩派力量幾乎翻遍了整個城市,卻都沒有發現林念初的半個影子。
南溪把幾個孩子都哄睡後,穿着睡衣下了樓。
“見深回來了嗎?”
“少夫人,還沒有!”
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二點了。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現在還沒回來?
南溪忍不下去了,立馬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嘟嘟嘟的聲音很快就響了,卻沒有人接。
幾秒後,耳邊出現一道聲音:“溪溪……”
聽見是他的聲音,南溪立馬轉過身。
“見深!”
急切的喊着,她立馬跑過去抱住他:“你到哪裡去了?這麼晚才回來,而且還一直不接我電話,你知不知道我都急死了。”
因為太着急,忍不住用力捶了他兩拳。
陸見深抓着她的手,立馬放在嘴邊吻了又吻,然後将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今天晚上,他是和司宴一起找的林念初。
但那麼多人,搜查了大幾個小時,卻硬是沒有一點蛛絲馬迹。
所有的一切都擦的幹幹淨淨,林念初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更重要的是,林念初還懷着孕,挺着一個大肚子。
他是親眼看見的,司宴已經快瘋了。
平心而論,如果被不見的人是溪溪和孩子,他也會瘋的。
用力的親了親,陸見深激動的說着:“老婆,你還在我身邊真好。”
“說什麼胡話,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
“老婆,有個消息要告訴你,你要做好思想準備!”思慮再三,陸見深覺得還是應該告訴南溪。
“什麼消息?”